“喝可樂也能喝吐的。”
“我沒喝吐,我這是在清空腸胃,好裝下更多的酒。”
“你喝朗姆的,跟我喝伏特加的能比嗎?”
“它倆都是40度。”
“啊,是嗎?”
“那這里怎么寫著‘25’?”
“那是‘25周年紀念日’。”
“紀念日?誰的紀念日?”
“當然是酒的啊。”
“你是說這個品牌,還是這瓶酒?”
“今天大家喝得夠多的了,這個游戲,我們再來一輪就結束吧。”
看到芭芭拉已經進入了隨口說胡話的階段,徐憶如堅持著用最后殘存的一絲理智,問出了她埋在心底已久的,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我的最后一個問題,還是給你,芭芭拉。”
“haveyouhadsexwithyiyet?”
房間里的空調溫度不冷不熱,但小如的鼻尖上,卻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嗯?”還在調侃麥迪遜的芭芭拉沒聽清楚,“你說什么?”
“我說……”
小如攥緊拳頭,放在膝蓋上。
“你和易,上過床了嗎?”
目光灼灼的她,哪還有半分醉意。
“我們……”
房間里的每一雙眼睛都黏在了她的臉上,就連房門后面那個一直默不作聲的人,似乎都穿透了物理的隔閡,屏息凝神地在等待著她的答案。
每個人對答案的期許和恐懼,都各有不同。
承載著所有人的關切,芭芭拉放下手中的伏特加酒瓶,將頭發向后束攏,隨即雙手合十放在唇前,用她自覺最正式、最肅穆的方式,極為認真而誠懇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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