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以前都是一個人來,不需要跟誰說話,聽著爵士樂,安靜喝酒,放松兩個小時回去繼續加班。
雞尾酒送過來,許知意不再吱聲,聽著極具旋律感的音樂身心徹底放松,那些想不明白的煩惱也暫時被拋到腦后。
她嘗一口雞尾酒,像小時候大冬天背著父母偷吃冰淇淋。
沒嘗出什么味,心里卻過足癮。
蔣司尋無意轉臉,發現她兩杯酒快下肚,“當水喝呢,悠著點,這酒有后勁兒。”
許知意撐著下巴,之前緊繃的身體總算放松下來,她把杯底最后一口喝光“感覺不像酒。”像甜汽水。
也可能是她酒量不錯,喝著沒有一點感覺。
她扭頭問他“聽說長島冰茶的后勁很大”
“嗯,喝了容易斷片。”蔣司尋勸她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想喝也不可能給你喝。”
許知意“我就隨口問問。”
她把空杯子輕推到他面前,眼神問他,還能再來一杯嗎。
蔣司尋拒絕的話已經到了唇邊,可她兩眼期期,靜靜看著他,平時她從來不會、也不敢跟他對視那么久。
拒絕不了,只好破例再給她來一杯。
“最后一杯。”
許知意不是得寸進尺的主,答應喝最后一杯,喝完爽快把酒杯放下,安安靜靜欣賞樂隊演出。
舒緩的音樂像催眠曲,昨晚在飛機上沒睡好,這會兒眼皮不由往下耷拉,她一直拿手托腮,手上的力氣漸漸不支,后來索性趴桌上,手背互疊墊在下巴頦下。
蔣司尋瞅她一眼,見她睜眼看著舞臺,沒管她。
趁這個空擋,他向許向邑報備帶知意在酒吧聽演出,一會兒送她回去。
許向邑此刻與妻子正在機場,一個小時后直飛港島。
中午接到知意當年出生醫院的電話,查到一點異常,或許是線索,請他們務必過去一趟。
看了消息,他回蔣司尋你們在酒吧難怪知意沒接她媽媽電話。
蔣司尋她一直跟我在一塊兒,酒吧聲音太大,沒聽到。許伯母有什么事嗎
許向邑沒事,就是問問知意到沒到酒店。他又托付蔣司尋你找個理由給知意多幾天假,發生了抱錯那么大的事,她都沒時間好好調整自己。
好,我最近正好不忙,陪她在倫敦多待幾天。
等蔣司尋再次轉頭看身邊的人,上下眼皮開始打架。
“困了”
許知意搖頭,犟道“不困。”
“”眼已經快睜不開,還說不困,“那你回個電話或消息給許伯母。”
困意上來的滋味難以形容,許知意強撐著發消息給何宜安,報備自己在酒吧。
蔣司尋問“是不是酒精上頭了”
許知意分得清是不勝酒力還是單純困,“不是,昨晚沒睡好。”
“回去吧,下次再帶你來。”蔣司尋起身,夜晚溫度低,她只穿了件無袖襯衫,他下巴指指自己椅背上的西裝,讓她穿上,“下雨了,風也大,車開不過來。”門口酒吧無法停車,跑車停在百米外的路頭。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