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明偶有這種感覺,有一次聶如霜生病做小手術,在病床上給她交代后事,那時她感覺這事是不是經歷過啊,怎么這么熟悉。現在也是如此,此情此景,她好像曾身處其中過。
她偏著頭想了會兒,又用平行時空來解釋,合理了,可以繼續挑選自己的房間了。
最后,她選了蘇景秋隔壁的房間。
“那么多房間你不選”蘇景秋說。
“我想離你近點。”司明明回答他。
蘇景秋快要心梗了,他有火發不出來,又感覺到莫名委屈。想到以后要跟這個他幾乎一無所知的女人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又覺得不適。他只能進行幾次深呼吸寬慰自己,屎是自己拉的,不能清理,只能等它風化。
偏偏酒吧的服務生一個勁兒催他,說有幾個姑娘要開兩瓶十萬的酒,唯一的要求就是老板陪喝一杯。蘇景秋的火氣終于找到了出口,回那邊消息“愛喝不喝,不喝滾蛋”
發完了想起如今生意難做,開這么貴的酒的客人不多了,又馬上撤回說“這就來。”在他灰溜溜離開前給司明明下命令“家里的東西該碰的碰,不該碰的別碰”
因為著急走,也沒說清哪些是該碰的哪些是不該碰的。周末酒吧里生意不錯,開酒的姑娘是常客,喜歡蘇景秋好一段時間了。姑娘是富二代,就好蘇景秋這口。曾放豪言我倒要看看我的錢究竟能不能脫下他的衣服
酒開了不少,衣服一件沒脫下。一是蘇景秋家里多少有些家底,二是蘇景秋這人的確油鹽不進。不喜歡的姑娘任你什么條件,他指定是不會多看一眼。
他到了,姑娘痛快付款,順便存了幾瓶酒說以后來喝。蘇景秋陪她們喝了一杯,姑娘蹭到他身邊,手放到他腿上。隔著褲子都能感受他的身體比外面的夏天繁盛的樹木還要蓬勃,有些人的力量感是天生的。
手再往上點,就被蘇景秋抓住了。
“干嘛”姑娘笑著抽回手,蘇景秋怎么看都不是正經人,但她努力這么久,這個不正經的真是很難攻破。
“家里老婆管得嚴。”蘇景秋皺了皺鼻子做一個聞的姿勢“狗鼻子,聞到了別的味道就會把我趕出家門。”
“你不是單身嗎”
“不不不。”蘇景秋搖頭,從兜里掏出結婚證“我結婚了受法律保護的婚姻”
姑娘不肯相信,拿過來看,可不是么冒著熱氣兒的結婚證,昨天領的
蘇景秋拿過結婚證,在手上拍了拍,心道這玩意兒還有這作用呢
結婚也不盡然都是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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