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明純粹是因為好奇,多看了一眼,不禁感嘆這后背線條,在我司男人中當屬第一。可惜他不在我司工作。不如學別的公司,請男模來做安撫師。她自己親眼得見,這下知道了好看男人的好處。
她低頭思索,逃竄的蘇景秋卻一個回馬槍殺回到她面前。蘇景秋反應過來了我怕什么這是我家我在我家里光著膀子怕什么,只要我愿意,我現在可以把褲子也脫了
來者氣勢洶洶瞪視著司明明,后者抬起頭困惑看著他。
“你要看就光明正大看。”蘇景秋對她極盡嘲笑“偷偷摸摸算什么本事有賊心沒賊膽的我見得多了猥瑣”
哇嗚司明明感嘆一句,他的想象力乘著翅膀飛上了高空,而她還不知道他說的是哪跟哪。接下來蘇景秋的動作就有些嚇人了,他握住她手腕朝他胸前貼。他以為司明明是“饑渴”的女人,幾次三番下來她對他的色心昭然若揭。
但當他握著她的手貼到她肌膚上,她下意識掙脫,并且將手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心的觸感還留在那,那是一個男人真實的身體。
她嫌棄他。
非常嫌棄。
司明明是那種要在恒久的相處之中慢慢消弭內心那些古怪的距離感的人,盡管這是一場由她主導的婚姻,但她心知他們之間距離還遠著呢
蘇景秋自知“下意識”最真實,它騙不了人。那她表現得那么主動干什么蘇景秋沒有研究過女人,他覺得女人是復雜的,眼前的這一個尤其是。
他剛剛還想著在自己家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脫褲子他也沒錯。這會兒又覺得自己光著膀子的確不好。司明明太有本事了,她好像什么都沒做,就能讓他手足無措。
想來還是因為陌生。
聶如霜這一天跟司明明那時多數人都是見過幾面就結婚,甚至還有人沒見過就結婚。洞房花燭夜,兩個人相對無言。但人也是奇怪的,不熟的人,脫了衣服抱在一起,好像經歷一個晚上就熟了。
明明呀,你聽懂了嗎你得跟人家有實質性的接觸。不然聶如霜想說不然你總用那小東西也不成是不是,連個熱乎氣兒都沒有
司明明把手機丟到一邊,探出頭去。蘇景秋已經穿上了一件居家t恤,領口很低,露出好看的鎖骨來。男人也能有這樣的鎖骨,這的確有些蠱惑人心了。
“蘇景秋。”司明明對他擺擺手,故作嬌羞叫他“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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