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管與我有關的人。”
“假結婚的也算”
“算。”
司明明說完看一眼蘇景秋神色,知道他有些生氣了。大概是這個有潔癖的人被“臭”字刺激到了。于是緩和一下語氣“誠然我有夸張的成分在。有可能這種事對你這種風流倜儻的人不奏效”
蘇景秋被司明明氣笑了,將她的頭發扒亂。司明明想幸好沒被同事們看到,不然威嚴一下就坍塌
了。
這一天開始,她的手機里源源不斷的裁員“事故”傳進來,蘇景秋就嘲笑司明明“你專門管裁員的”
“我是”
“打住,我逗你的。”蘇景秋打斷司明明的認真解釋,這個人有時候分不清真假呢
司明明于是讓蘇景秋停車,然后揪著他耳朵要給他解釋她的工作,蘇景秋捂著耳朵不肯聽,他越不聽她越解釋,最后蘇景秋下車跑向森林,她也跟著跑向森林。
蘇景秋當然不是為了聽她的工作,事實上他聽了她兩次工作電話就覺得頭疼了。蘇景秋的腦子和身體不允許他接觸這么復雜鬧心的東西,會讓他生不如死。他有一點欽佩司明明了,在各種人面前游刃有余,又對她服務的各種業務了如指掌。可是他們是在旅途中,她一直抱著那破電腦,屬實是辜負這大好的風光了。
他把她從她那繁重的工作中帶走了。
兩個人一直跑到森林深處,蘇景秋發現司明明沒白養生,至少她身體素質不錯,在森林里穿梭這么遠也只是略喘而已;司明明發現蘇景秋的身體真好,跑起來像一條瘋狗,她追得累死了。
森林里很涼爽,蘇景秋問她“慌不慌”
“什么”
“離開你的電腦慌不慌”
司明明本能地回身去找,卻被蘇景秋一把拽住了“忘掉那些破事兒吧看你那手被你摳成什么樣兒了”
司明明被他半強迫地扯走,讓她陪他在樹林里拉練。兩個人一前一后氣喘吁吁。司明明覺得這招或許管用,她漸漸忘卻了工作的煩惱,因為太累了,她顧不得煩惱了。
蘇景秋抓過她的手看一眼,嚇唬她“以后再摳給你剁了”
司明明點頭“我要保護好自己的手,它大有用處。”說得蘇景秋老臉一紅。
“你還有嗎”他問。
“什么”
蘇景秋咳嗽一聲,好像月經兩個字扎嗓子一樣。他一個糙漢子竟然被司明明搞到不自在,這都什么事兒
司明明將墨鏡一戴,轉身就走,手卻背到身后對蘇景秋勾一勾。
就這么一勾,蘇景秋好像就看到她那張得逞的臉。他也好不到哪去,抬腿就跟上去,兩個人有點一拍即合的意思了。
他手機響了,是濤濤來的消息老大,你女神來了。
老大,你女神哭了。
老大,你女神跟人吵起來了
蘇景秋腳步慢下來,對司明明說“你先走,我打個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