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親嘴”陸曼曼對司明明豎起拇指“還是你厲害。”
要陸曼曼做不親嘴的愛,她不行。她對這件事要求極高,排除火急火燎的時候,其余必須做全套。她完全占據主導,也很奇怪,自信自負的男人們在陸曼曼面前甘愿被她主導。
陸曼曼對司明明說“什么潔癖不潔癖,還不是心里沒有你。一個男的,但凡他愛一個女的,這么說吧,別說親嘴了讓他”
想到一一在,陸曼曼就捂住一一的小耳朵,用嘴型說“喝”
司明明往她嘴里塞了塊肉,把她的話堵回去。陸曼曼就撇撇嘴“好在你也不愛他,不然這等委屈誰能受得了”
“委屈嗎”司明明問。尊重人的個體差異有那么難嗎
陸曼曼就切一聲“換一個愛他的你再試試,老公不愛她不親她,那不得發瘋嗎”
一一在旁邊嗷嗷了兩聲,好像在配合陸曼曼。陸曼曼就抱起一一,跟司明明使了個眼色,帶一一出去玩了。
一一是挑著張樂樂和白楊的優點長的,那么可愛聰明的小姑娘,讓人一看就喜歡的不得了。
“白楊還出差嗎”司明明問,她始終沒跟張樂樂說過白楊給她打電話的事。也沒對張樂樂的處境問太多。
并非冷漠,只是想給張樂樂更多尊重。
張樂樂咬著吸管思考,過很久才說“我最近不太好。”
“你怎么了”
“我每天跟一一泡在一起,睜眼第一件事想的就是一一什么時候能上幼兒園。因為她上了幼兒園我白天就能有幾個小時喘息時間。”張樂樂滿是困惑“好奇怪,為什么別人做媽媽比我好呢至少她們看起來游刃有余。”
“或許是因為別人家的爸爸也在。”司明明委婉地說。
“你知道嗎我媽前天來看我,她說想把一一接到她家里去幫我帶,我當時好感激她。可是白楊不同意,他說要是我覺得辛苦,可以把他媽媽從老家接來。”
“繞了個圈,又回到了最初的問題。”司明明總結。張樂樂剛生小孩時曾就這個問題跟白楊鬧過矛盾,白楊的媽媽也不喜歡在北京呆著,所以一一百天以后老人就走了。
司明明覺得張樂樂陷入了一個怪圈,她不停在自責、內耗、懷疑自己。她很想鼓勵張樂樂繼續回到公司去工作,可張樂樂又不想聊這個話題。
陸曼曼回來后跟司明明交換了眼神,然后就拿出手機給張樂樂看,說小男友的同學也是體育生,年輕人身體好、嘴甜,小姐姐、小姐姐地叫,關了燈又賣力氣。
“不行我給你找一個。”陸曼曼說“你先高興高興”她知道張樂樂不是這種人,不過是在逗她罷了。張樂樂呢,還真的被逗笑了。拿著那些男生的照片翻,假裝少女心動的模樣,讓陸曼曼把那個戴眼鏡的斯文敗類介紹給她。
司明明也湊熱鬧“那個黑猩猩似的發給我。”
陸曼曼還真的就給司明明發,還對她說“有一天日子過不下去了,離婚了,想想還有一個喜歡的姐姐的小黑皮。”
三個人大笑出聲。
張樂樂一瞬間覺得這樣的感覺真好,但一想到馬上要回到家里,那滿屋子的寂寞和凌亂都等著她,就又黯然了。陸曼曼就說不如咱倆一起住吧,我幫你帶一一。
張樂樂就抱抱她“別了,你的小男友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