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袍服上自帶一股芬香幽香,不是后期熏上去的,而是這衣料自帶的,聞上去,令人神清氣爽。
“這是天香錦。”君行澈道。
沈汀蘭聞言愣了片刻,然后驚道:“這就是天香錦?”
天香錦十分古老,乃是遠古之時,一種天香神蠶產的絲。
這天香神蠶本身還是神物,所產的絲,更是無價之寶。
便是神靈也會動心的東西。
“依香味和布料的手感和韌性,以及重量來判斷,十有**是。”
君行澈瞇眼笑,像偷了腥的貓,“想不到父皇還有這種好東西。”
沈汀蘭看他笑的如此得意,像是占了什么偏宜,不禁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臉上戳了戳。
君行澈一愣,見她眼眸亮晶晶,心中發軟,微微一側臉,張嘴便將她那根手指頭給含住了。
沈汀蘭:……
她身子骨一麻,整個人都呆住了。
君行澈也看著他,眼中升起幾絲溫度。
就在兩個人越靠越近的時候,一個身影從外面沖了進來,看見他二人姿勢,那人更是腳下生風。
“哎呀,這衣服香噴噴的,是要給誰穿?”
來人竟然是姜鑰。
他伸手便來撈箱子里的華服。
君行澈眼神一冷,橫臂將他的爪子擋開,順便拍出一掌。
沈汀蘭此時也回過了神,她冷冷地看向姜鑰。
“你怎么進來的?本候記得之前已將你趕出魏國候府了。”她怒道。
姜鑰身形后退幾步,穩住了身形,他身上穿的還是魏國候府的侍衛服飾,但是這個人一身氣度卻是天生難掩。
哪怕他之前做出卑微之態,他自身自帶的那種危險氣息也從未褪色過。
他看著沈汀蘭,黑眸幽幽地打量她,從頭打量到腳。
“我也沒有想到,我的未婚妻,就是你。”姜鑰道。
沈汀蘭眉頭狠狠一擰,“行澈,我們要不要叫來醫師,給他看看腦子?”
“我看不必,殺了便是。”君行澈冷笑道,眼中含了濃烈殺意。
對于他來,這姜鑰突然來這么一招,明顯是不懷好意。
“我腦子正常的很,之前我也沒有想到你會是我的未婚妻。若是早知道,我一定不會聽沈鴻璋的來接近你殺你。”
姜鑰道。
此言一出,氣氛陡然一靜。
“你說什么?”沈汀蘭厲聲道。
姜鑰道:“我也是從天地牢籠里出來的。”
“果然,你也是效命于沈鴻璋的?”沈汀蘭大怒。
“不,我不是,我雖然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但是我并沒有臣服于沈鴻璋,因為……我也是從第十九層出來的。
我和他,頂多只能算是暫時合作罷了。他要殺你,我便順便來幫一把。
之前你散發出至尊神氣息,我已知道,我的未婚妻就是你,你母親和我父親給咱們訂下親事時,你還沒有出生。
或者說,你母親那時還未懷上你,她只是預測到你將到來。”
他說的頭頭是道,沈汀蘭和君行澈不由有幾分相信。
但是,那又如何?
沈汀蘭見君行澈的臉我以有些不好看,心中也不高興。
她冷冷對姜鑰道:“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但這一切都不影響我和行澈即將大婚,我也懶的費勁兒殺你,識相的話,你就快點離開。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