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公說的是。”君行澈立即道,正好,他也不想看見太后來。
老王爺又道:“怎么小二和小四也沒來?”
慧英帝往下一瞧,果然沒見二皇子和四皇子。
“他們倆個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中午有家宴?”慧英帝沉聲道。
宮人面面相視,方天忠道:“陛下,要不老奴派人去兩位殿下的宮里瞧瞧。”
慧英帝點頭。
沈汀蘭和君行澈卻在這時對視一眼,沈汀蘭眼中莫明閃爍著幾分心虛之色。
君行澈也想到了什么,臉色有些古怪。
他正要開口為二皇子和四皇子說情,他也不是真的想為他們說情,就是,萬一一會兒老二和老三的情況慘不忍睹,他和汀蘭也不至于抬不起頭。
畢竟,闖禍的是汀蘭的獸。
但是,他話還沒說出來,兩個穿著花裙子,頭上戴滿五顏六色的鮮艷大綢花的人就沖了進來。
“兒臣來遲,實在是情非得已,還望父皇給兒臣二人做主!”
兩個花花綠綠的家伙一進來,便跪地哭求。
慧英帝猛地坐直了身體,險些從座位上彈起來。
他死死地瞪著地上跪著的那兩個彩團子,不可置信道:“你們——”
他看了洛焚書的方向一眼,果然看見洛焚書和陌圖目瞪口呆的表情,他頓時倍感丟人。
“你們這是怎么了?”慧英帝穩定了一下心神,黑著臉問。
二便都扭頭,看向沈汀蘭的方向。
沈汀蘭默默往君行澈身后縮。
君行澈更是挺身將沈汀蘭攔在身后,“二皇兄,四皇弟,孤昨日看見你們好像搶了熊尊的蜜糕?”
“太子皇弟,搶那變態熊蜜糕吃的又不是我,是二皇兄,可我怎么也遭了無妄之災?”
其中一個花團子慘叫。
“熊尊沒有惡意,只是喜歡打扮晚輩,你們兩個得他青睞,應該高興。”君行澈臉色也不變地道。
兩個花團震驚地看著君行澈,這狗太子也太不是東西,他昨兒個成親洞房花燭夜,可是他們卻被一頭熊瞎子折騰的欲仙欲死。
天理何在?
沈汀蘭默默縮在君行澈身后不敢冒頭。
這個時候,她堅決不會承認熊尊和她有關系。
慧英帝看著下面兩個花團子,他們的臉上都被涂的模糊不清,根本就認不出誰是誰。
石妃得知下面的其中一個花團子居然是自己的兒子,不禁臉色鐵青,顫顫歪歪地道:“你們……哪個是皇兒?”
先前說話的花團子舉手,“母妃,我!”
石妃一把捂著嘴,震驚的無以復回。
“那、那你是裕兒!”杜妃也震驚道。
“是,母妃!”另一個花團子悻悻舉手。
杜妃驚道:“裕兒,你昨日搶熊的蜜糕了?你這是被報復了?”
君行裕委屈道:“哪有,昨日太子皇弟大婚,兒臣只是喝多了,順手拿了一塊熊尊的點心,結果,剛回去就被熊尊堵住了!”
石妃冷笑一聲,看向沈汀蘭的方向,“昨日那些蟲獸,可是太子妃的,太子妃真是好本事,剛與太子成親,便將皇宮搞的烏煙瘴氣,連皇子都幸免不了,可真是好大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