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她在車前站了太久,周圍的議論聲多了。
費利克斯沉聲發話“你打算在這里住下來嗎”
她急忙搖頭“沒沒有。”
“那還不快上車”
她走到后排車座,剛要拉開車門,他回過頭,眼神不可置信“你想讓我當你的司機”
“沒有。”我哪來的膽子。
“傻站著做什么”
姜月遲認命,坐進了副駕駛。
她無非是怕被人看見說閑話。
雖然她相比學校的其他學生來說,年紀大了點,她已經二十三歲了。還在讀大三。
而且做為金融學教授的費利克斯來說,他才二十七歲,只比她大了四歲。
他開車去了他在戈斯洛港的別墅。
這是弗蘭克洲最貴的富人區,像姜月遲這樣的人,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有資格踏足這里。
米蘭達的聲音把她思緒拉回現實,她好奇問她“那天費利克斯教授帶你去了哪里當時同學們都在傳,說費利克斯教授人很好,還送學生回家。”
原本姜月遲還在擔心,學校里的人會說閑話。
但好在大家都不認為費利克斯教授會對她有任何想法。
真不知道這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眼下她隨便扯了個謊,將米蘭達騙過去。
那天教授的確是送她回家。
但其實,是送回了他在他戈斯洛港的的家。
他們在里面做了個昏天黑地。
性愛是費利克斯紓解壓力的辦法。
但他只和姜月遲做,因為他很挑剔。
所以時常變成,他宛如丈夫一般開著車等待她下課。
原定今天不來學校上課的費利克斯還是來了。
只不過是最后一節。
他的課是公開課,需要提前去搶座位。
姜月遲是被米蘭達強行拉來的。說實在,她其實不太想在學校看到他。
畢竟他們在建立這個奇怪的關系時,他還沒有受邀來到這所學校講課。
而如今,自己一個月里必須有幾天在課堂上見到他,并且還得畢恭畢敬的喊他教授,布置他完成的作業。
這時常讓她混淆,因為他不光在課堂上,在其他地方也愛給她布置一些作業。
譬如夾緊腿,不許漏出來。
一滴就是一巴掌。
她的屁股總是紅腫不堪。
他長了一張極具欺騙性的臉,身體內一半的中國血液讓他擁有一頭黑發,它們不知是天生的柔順,還是后期被靜心打理,哪怕總是短發,仍舊能看出讓人羨慕的發質來。
他偏好梳背頭,這符合他的身份,讓他有一種儒雅的成熟感。
而時常佩戴的金絲邊眼鏡使其多出一種高不可攀的清冷禁欲氣質來,
身上的著裝多是西裝,一看就是來自弗薩街量身剪裁的手工定制。完全貼合他高大挺拔的身形。
這方面他又隨了他那個歐洲血統的父親。身材高大,面部輪廓宛如雕刻一般完美。
寬直的肩,內收勁窄的腰身,以及讓男人羨慕,讓女人垂涎的長腿。
它們無一例外被包裹掩藏在完全合身的西裝和長褲之下。他或許擁有宗教信仰,對于身體有些極度的潔癖,哪怕只是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也讓他覺得不適。
雖然他看上去有一種清瘦的氣質,但通過他動作間衣服的褶皺,也能隱約瞧出被隱藏的肌肉線條
他一定有長期的健身習慣。
班上幾個女生小聲議論,但只敢對他的性格和身份來做研究,關于她們最感興趣的長相和身材,卻又絕口不談。仿佛他是一個圣潔的人,不能被染指。
可就是這么一個圣潔的人,在十五個小時前曾抱著姜月遲,像條發情的狗一樣不停擺動腰臀。
姜月遲卻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她只是這個有潔癖,卻也有生理需求的男人用來疏解的一個道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