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芋萱求之不得,順勢開溜。
雖然她覺得謝執硯可能是因為自己才來的,但她沒打算在所有客人面前展示自己和謝執硯有多“熟”。
否則不用等到第二天,有關她和謝執硯是什么關系的各種流言,就能傳遍北城豪門圈。
要是她真和謝執硯結婚了也不算冤枉,可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
以前寧芋萱每次和謝執硯見面,都是被寧菲帶去城外的謝家莊園。
后來謝執硯成了北城商界無人不知的謝總,兩人的交流就更是少之又少。
圈子里幾乎沒人知道她和謝執硯相識多年。
寧芋萱找了個清靜的角落休息,順便思考自己什么時候能走。
不夸張地說,整個宴會廳里有一大半的人,都在排著隊找謝執硯敬酒。
另一小半不是不想,是自知還不夠格和謝執硯攀關系。
謝執硯不走,她也沒法走。
照這個趨勢,別說是三點,就算再晚一個小時她都不一定能出得了顧家的門。
寧芋萱正想著,手機忽然在口袋里震動起來。
是謝執硯打來的電話。
寧芋萱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剛好是兩點五十八分。
是巧合,還是這個男人太守時
接起電話,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在哪我讓人去找你。”
寧芋萱報了自己的位置,對面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一位年輕男士找到寧芋萱。
“寧小姐。”助理模樣的男士開口,“您跟我來,我帶您去找謝總。”
寧芋萱“好。”
大概是她想多了,助理壓低聲音和她說話,讓她有種在偷情的錯覺。
她跟著那人拐了幾個彎,最終來到一輛古銅色的賓利前。
助理為她開了車門,司機和謝執硯都在車上。
坐上后排的真皮座椅,謝執硯問她“中午吃飽了嗎”
寧芋萱“”
她沒想到,迎接她的會是這個問題。
在家的那頓她就吃了幾口,壽宴上的食物又不合她的口味,她還真有點餓了。
寧芋萱如實道“沒有。”
謝執硯和司機報了個地點,聽起來是家菜館的名字。
寧芋萱控制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你都不問我一句,萬一這家店不符合我的口味,怎么辦”
民以食為天,就算是謝執硯,也不能勉強她吃她不愛吃的東西。
謝執硯瞥她一眼“當年你在我媽那蹭了一個暑假的飯,我還不知道你的口味”
寧芋萱“”
都快五年了,他記性還真好。
寧芋萱“萬一我現在口味變了呢”
謝執硯好整以暇“那變成什么樣了,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