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心里打算著,從竹筐底部取出一個麻袋,將哼唧哼唧亂叫的小野豬崽子全部裝了進去。
這玩意兒繁殖力太強了,全年能交配生產,一窩最少只,最多能生二十來只,那家伙生起崽兒來是相當嚇人的。
“回去就吃它幾頓烤乳豬,我在廚房外修的火塘還一直沒用上過呢。”
山里野豬這么多,陳凌也懶得在農莊養,吃了算了。
這么小這么嫩的野豬崽子,他還從來沒吃過。
返回的途中,他又采了些山孤和木耳,近來他瞄上了自家的公雞,整天在山林放養著,那肉真叫一個香啊。
也不需要啥花里胡哨的做法,只用當地傳統的燉雞和炒雞的法子來做,味道就足夠讓人難忘,老丈人起初還心疼這些雞,但吃過一次后,雖然還是心疼,但隔一段時間吃上一只,已經不咋反對了。
反正陳凌又沒吃蛋雞,吃的是公雞嘛。公雞影響不大。
下了山,回到自家農莊,還沒走進去就聽到農莊內的說話聲。
這時候到了中午了,一般是很少有人趕著飯點來家里的。
往里走著,打眼一瞧,王存業正在走廊這邊翹著腿坐著,陪著一大幫人在蓮池外看荷花呢,其中就有一個熟悉的女人的影子,是李敏。
看樣子,應該又是來買酒的吧。
“小陳啊,你可算回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你不回來,你岳父也不敢替你做主賣酒。”李敏一看到他走過來就笑著大聲說道。
“啊”陳凌疑惑的看向老丈人,這有啥不敢賣的,老丈人又不是不識數。
結果王存業只是笑笑,也沒說話。
他人太老實,其實不愿意伺候這些當領導的,但要他坑人吧,他又做不出這種事來。
還是得女婿來啊。
女婿心眼子多,說漲價就給他們漲價了。
而且能說會道的,漲了價還讓人心服口服,買的高高興興。
這不,這婆娘在這兒花了幾次錢,又帶著人過來買酒了。
讓他賣,他就做不到。
還是不摻和了。
“喲,小陳,你這牽狗架鷹的,威風得很啊。”
這時,李敏又笑道,卻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小金和他肩膀的二禿子身上。
李敏的身旁有男有女,也都紛紛用驚奇和艷羨的眼神望著他。
尤其是幾個年輕的男子,更是蠢蠢欲動,想走過來。
但礙于領導在旁邊,似乎不太能放得開,就一直拿眼睛瞄陳凌肩膀上的鷹。
他們都是些普通人,并不懂狗,對他們來說,鷹比狗的吸引力大多了。
畢竟這玩意兒不常見,而且足夠威風。
是很多男人難以抵擋的。
“兄弟,你這是什么鷹啊這眼神看著好兇。”
他們年輕的沒敢多說話,倒是一個領導模樣的中年男人好奇的發問。
“這是雀鷹,也就是常說的鷂子。”
陳凌伸手一指,二禿子便從他肩膀上振翅飛起,落在竹樓房檐下的鷹杠子上,“梆梆梆”的在鷹杠子上來回洗嘴。
讓眾人看得一陣愣神,舍不得挪開眼睛。
“它好聽話啊,你不捆腳,不怕它飛走嗎”
一個年輕的女性大著膽子問道。
“不怕飛走,這是訓好的。”陳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