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如此多的體型超出常理的大黿聚集在一起,而且還帶有從屬行為。”
“尤其被你們稱為鱉王爺的巨黿,沒有數百年時間長不到如此龐大。之前,我們以為一九七三年,在黃河中發現的那只巨黿已經是最大的了,沒想到還有比它更大的。”
“太不可思議,也太令人驚訝了。”
“只是很可惜,沒能親眼見到吶。”
“老師,現在看不到,我們就再多待幾天等一等嘛,這有啥急的正好我們還能在富貴這里多玩幾天。”
“我跟杜娟這次回去,可沒時間再出來了。”
山貓也對這大黿非常感興趣,他從小就愛好這類稀奇古怪的東西,甚至有種想要趕過來捕撈的沖動,不過這也只是他一瞬間的想法罷了。
身為韓教授的學生,他自然清楚這個發現意味著什么,可不能瞎搞。
“要開始忙結婚前的事了嗎”陳凌問道。
“是啊,新房那邊還沒收拾呢,聽著沒啥要忙的,可真要忙起來,嘿,你看吧,能把你搞得暈頭轉向,眨眼小半年就過去了。”山貓咂咂嘴嘆道。
“我養狗那地方,前幾年我和朋友一起收拾的,也簡單得很,就這還花了我快兩個月時間,到我結婚的新房了,總不能比狗住的還差吧。”
對此,陳凌感同身受。
遠的不說了,就說近的前兩月給兒子擺滿月酒,他也是忙前忙后,縣城、鄉里、村里、農莊來回的跑,通知人、借桌椅板凳等等都要他來做。
家里也有一攤子事,滿月酒之前,收麥收油菜,再晾曬,賣掉,哪一樣不得親自來做。
今年要是沒老丈人和丈母娘來這兒幫襯著,就他一個人還真搞不定。
他和山貓說到這事,杜娟好像有點不太想在外邊聊這個,就問起韓寧貴水怪的事。
問老教授是否有猜測。
“說不準,這地方連通兩條大河,而且水也足夠深,有什么東西也不足為奇。”
韓寧貴沉吟片刻,又問了問陳凌有關水怪的具體傳聞。
陳凌道“這個東西我也是聽說的,人看到的時候那東西已經跑掉了,據說在水里游的極快,腦袋一拱一拱的,在水里鬧出的動靜不小。”
他可不敢把實情講出來,因為怪魚從未在人前露出過真面目。
雖然他心里非常好奇,想知道那怪魚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畢竟澹水中的生物,能達到那種夸張的體型,實在過于駭人了。
可惜,沒法去問。
萬一以后這水怪真要被人看到,與他問的這個對上了,他可無法給一個合理解釋。
“你們這里真是一處風水寶地啊,珍稀生物層出不窮,臨縣有朱鹮出沒,你們這里又有巨黿和水怪可惜啊,這次我們來晚了,沒能第一時間親眼見到”
韓寧貴嘆息著,今年事情比較多,連去年說過的計劃在春天來這邊山里考察的事也沒能實現,但是好在他出版的作品得到了眾多專業人士的認可,也算是一個安慰了。
“如果不順利的話,我們可能要得多等幾天,又要麻煩你了富貴。”
“韓叔你這話說的,說啥麻煩不麻煩,你們來了就多玩幾天,我這邊歡迎得很。”
在水庫這里收獲不大,陳凌就帶他們離開,叫上趙大海一家,回農莊去了。
趙大海和山貓到了農莊就沒別的,直奔房檐下的鷂子而去。
因為樹林中的各類野東西和蟲子比較多,鳥兒也極多,整天都是成群成群的飛過來。
所以鷂子不缺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