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早早的掛起了紅燈籠。
讓大家一下子期待了起來。
盼望著,盼望著,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到了大年夜的那天。
不過今年沒有年三十,只有年二十九。
陳凌家提前兩天就把村里和院子和農莊都清掃干凈,張貼春聯與福字,掛上新燈籠了。
到了年二十九,夜里燒香點燭,一切收拾妥當后。
又給家里的牲口,狗、牛、鷹,乃至是幾只黃鼠狼也喊回家來,統統喂了頓好的。
陳凌還把養的出彩的觀賞魚,紅艷艷的錦鯉擺放在屋內,添上幾分喜慶。
晚上八點,徹底入夜后,各家各戶還沒吃飯,就紛紛喜氣洋洋的打著火把,小娃子點著燈籠,熱熱鬧鬧的出門了。
天上零星飄著小雪花,王來順領著大隊上的人在大壩上把煙花排成長長的兩排,然后點燃之后,一個個煙花便嗖嗖嗖的沖上天空,在夜空中綻放成一朵朵璀璨的煙花。
村民們熱鬧的嚷嚷著,小娃子們跑來跑去拍著手狂叫。
陳凌一家三口站在人群中看著煙花,兩個大人抬著頭,中間是個睜著一雙烏黑眼珠的粉凋玉琢的娃娃,也跟著抬著腦袋,一眨不眨的看著天空,不時的咧著小嘴歡笑。
煙花陸續綻放了半個小時之久,兩大一小臉龐被映照的紅彤彤的。
煙花放完了,一家三口跟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大部隊回到家。
便開始吃年夜飯。
打開電視,收看著春節聯歡晚會,陳凌解下厚厚的大衣,只穿著毛衣與棉馬甲把飯菜端上桌,小兩口坐在桌旁,中間是用大圍巾捆在椅子上的小娃,一家三口吃著年夜飯,看春晚。
時不時的,門口的棉簾子一陣晃動,一幫小肥狗叼著骨頭進進出出,吃完之后,又和黃鼠狼打鬧起來,桌底,椅子下,來回跑來跑去的撒歡鬧騰。
陳凌見此,呵斥幾句,把黑娃小金還有二禿子也帶進了屋里,連小白牛也還沒牽回村里去,在門口探著大腦袋,睜著眼睛沖屋內哞哞叫。
過年嘛,就要一起熱鬧才夠味兒。
一九九七年到了,今年是特殊的一年。
對國家來說特殊,對人民影響特殊,對陳凌也很特殊。
因為新年剛過,日月洞天就又起了新變化了。
在乳白霧氣籠罩的范圍之中,再度給他開放出了新領地不說。
日月洞天也真正名副其實起來,終于有了日月,只不過這個日月看上去很虛幻,像是外界的太陽和月亮的投影一樣。
但不管如何,有了太陽和月亮,這就代表著洞天從此有了白天和黑夜。
碧玉小樹新發了嫩芽,靈露稀釋成的靈水泉眼,也逐漸再次擴大,曾經的小溪變成了河。
養魚的湖也越發的深了。
而豹子所在的豹子山,在這些日子,也被陳凌陸陸續續收進來的石頭堆積成一座山包,現在上面被陳凌控制著覆蓋了土,生長了花草樹木,可謂是豹子的樂園了。
現在就差抓母豹子進來了。
現在洞天地方擴大,新開放的領地非常荒蕪,沒有草木植被,像是專門給他留的空白地盤,讓他自己施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