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的人參,半年堪比外界十年野參,就用點參片、參須泡酒。”
“黃精酒也要有,就是黃精不大好處理,還得讓老丈人教教怎么弄。”
“”
“最后,還有那些鷂子客帶來的藥材也長成了,也可以再添幾種新樣式的酒了。”
在洞天挑選幾株藥效適當的草藥,陳凌就提上滿滿兩桶野果下山去了。
順路在果園檢查了一下蜂箱,又瞧了瞧兩個山貍子打的土洞,心滿意足的到農莊后院清洗果子。
其實按照陳凌的本意,這兩個山貍子和母貓各自配上之后,也會養在家里的。
哪知道家里的狗不樂意,小花貓也不樂意。
主要是小花貓先來的,這些成年的大貓欺負它,家里的小狗子們就看不慣,就把它們趕了出來,不讓進家。
這小花貓也是怪得很。
打那只大胖賊山貍子手里抓過來后,從小跟著家里狗長大的,以至于平日里習性乃至一舉一動跟狗差不多,活脫脫是一只貓型小狗子。
這自然就讓同類的山貍子覺得它奇怪,兩只山貍子和兩只母貓欺負它也不是不能理解。
倒是家里的狗看小花貓很順眼,親昵得很。
這才護著它,把那兩對大貓給趕了出去。
“啪嗒。”
陳凌清洗完果子,打算去樓上找地方攤開晾曬一下,沒走幾步,就聽“啪嗒”一聲,一粒發黃的杏子從枝頭墜落,砸在他肩膀上。
抬頭一看,原來是二禿子落在了杏樹上,直勾勾俯著腦袋盯著他呢。
“靠,嚇我一跳。”
陳凌撿起落在地上的杏子擦了擦,咬了一口,脆生生的,但是一點酸澀也沒,竟然已經完全發甜。
看來在路修好之前,這家里的杏子也要往外送幾趟了。
三兩口把這甜絲絲的杏子吃完,陳凌沖樹上的鷂子招招手“看啥看,趕緊下來。”
這憨憨的大鳥便從樹上落在他手上提的木桶邊緣,輕聲叫著,撲閃著翅膀,去桶里銜食野果吃。
前陣子這家伙時常是隔大半個月才回一次家,經常見不到人影。
這次他們一家三口從市里回來后,它才老實安分下來。
據王存業和高秀蘭說,二禿子早在他們離開四五天的時候就回來了。
剛開始沒怎么樣,后來發現他們不在家后,急得天天亂叫,還在農莊和村里來回飛,他們就在村里的院子外頭見過二禿子。
這應該是在找他們,以為他們不見了,著了急。
禽類的嗅覺并不發達,只能飛在天上來回找。
讓二老覺得很有趣,說女婿養的東西都非常有良心。
二禿子還真就像二老說的那樣,陳凌他們回來后,它這兩天一直在家里,如同前兩年還沒被馴服的時候一樣,悄悄地跟在他屁股后邊,他去哪兒,這大憨鳥就不聲不響的跟著,就是時常神出鬼沒的容易嚇人一跳。
在木樓上晾曬上野果,陳凌一把抓住二禿子的翅膀,將其提溜了起來,感受著手上沉甸甸的重量,以及它身上強健緊實的腱子肉
陳凌忍不住笑了,伸手撫摸著光滑的翅羽和胸脯道“你這家伙越來越不像鷂子了,這放出去說你是蒼鷹別人都信。”
當真是鷂子的外貌,大老鷹的體型,越長越大,跟黑娃它們一樣,都突破了品種限制。
尤其是學會去山里禍害蜂巢后,經常吃蜂蛹,回家后還吃家里晾曬的藥材,這能長得不大么。
二禿子在他手上響亮的叫了兩聲,胸脯像只大鴿子一樣,高高的鼓起來,腦袋縮著,眼睛半閉起來,看樣子非常享受陳凌的撫摸。
“長這么胖,也不知道勾搭個伴兒回來搭窩,看來我還是得給你在家搞個冬暖夏涼的鳥箱子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