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簡直不像是灣島來的人。
王思怡聽了驕傲的仰起頭,說她老家本就是內地的。
“再說,我還姓王哩,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啊,你們村子還叫陳王莊,以后我賺到錢了,也學趙老師來這邊蓋房子住,哈哈哈。”
丁海東聞言吭哧吭哧的憋了好久,才憋出來一句說“俺也一樣。”
讓大家一陣哈哈笑著表示嫌棄。闌
這兩天,大家也都看出來,他對王思怡是有那么點意思的,就是后者大大咧咧,好似并未發覺,讓他不好再過多的去表露什么。
現在看王思怡的表現,根本就沒心情注意到這些。
和王真真一樣,只是盯著哪處麥田有兔子和野雞之類的,一旦在哪一處麥田挑出來,她便翻身跳下拖拉機,隨著王真真等幾個小娃子一起狂追。
當然了,就她這樣的女子,雖然性格上稍微有些彪悍,在后世肯定會被稱為女漢子的,可實際上到底還是一個膚白貌美,身嬌體弱的女子,比不得王真真這種皮實的鄉下小姑娘。
也就是平日里遇不到這種追趕小動物的時候,才這么興奮,跑起來完全不覺得累。
但真讓她追,就那沒技巧沒速度的架勢,一只也追不到的。
最后的兔子、野雞、鵪鶉之類的收獲,也全靠王真真、小東幾個和家里的一群狗才全部拿下的。闌
即便如此,她也覺得好玩極了,嚷嚷著讓王真真放假這幾天好好帶她玩耍。
老話說得好,人多力量大。
不說周衛軍他們干農活的把式怎么樣,能跟著下麥田出了兩天力氣,那就比閑坐著,不下地的強,今年收麥他們這幫人和趙大海兩家子確實幫了陳凌很多。
一邊干一邊玩的,兩天時間也給把麥子收完了。
五月初八的時候,王慶文兩家趕回了風雷鎮,周衛軍他們也想隔天就走的,但很不巧,當天傍晚就下起大雨了。
次日一早,外面還在嘩嘩的下著雨,王存業拿著饅頭咸鴨蛋,在客廳的屋檐下看燕子飛進飛出,眼見雨勢不見減小,便忍不住感慨道“今年這天氣真是順當啊,麥熟的時候,全是夜里下小雨,等著大伙兒收罷了麥,這才完完好好的下了場大雨,一點也不讓人糟心,真是好啊。”闌
“呵呵,你這話說的,要是還像往年一樣,不該下雨的時候下雨,那鱉王爺不白出來了今年這天氣說明鱉王爺靈驗,保佑大伙兒風調雨順了。”
高秀蘭端著碗,輕輕吸熘著菜粥,說道。
其實忽略了所謂的鱉王爺,她這話也是很有道理的,對老百姓來說,在該下雨的時候下雨,不耽誤農時,這就是妥妥的風調雨順了。
“王叔,嬸子,早啊。”
這時王思怡舉著傘走過來問好。
“思怡,去盛飯吃啊,待會兒涼了。”
高秀蘭兩個這幾天也習慣他們這些人早上會問好了,見她下了樓直奔這邊過來,就提醒她去吃早飯。闌
“不急呢嬸子,現在才不到七點,我們早晨吃飯晚我先去外邊看看抓回來的小兔子,凌哥說兔子怕水,別給淹了。”
王思怡笑嘻嘻的應了一聲,舉著傘就往農莊外去了。
丁海東戲份多,他們幾人就急著離去,她是早拍完了,殺青了,劇組又沒這邊有意思,哪里還會著急回去呢。
就想待在這兒,悠閑的避暑,不慌不忙的各種享受生活,愉快玩耍。
這兩天跟著王真真抓小兔子,攆野雞野鵪鶉什么的,抓了一大堆小玩意兒,可是來勁得很。
尤其喜歡小兔子。
天天守著看,惦記著喂水喂草,一刻也不忘。闌
那家伙,要不是這不是在她自己家,說不定都把那一窩小兔子帶到房間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