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之前那三只小狐貍,雖說經常來找小金玩耍,但是和人是親近不起來的。
剛開始陳凌拿食物誘了兩次還讓摸來著,后來長大了,發情了之后,就去了山里很少回來。
回來也是找小金玩耍的。
還不如那幾只黃鼠狼和人親近呢。
那幾個家伙雖然時常不著家,但在外邊遇見了,會主動找到人跟前玩鬧一番。
有時候不知道它們從哪個地方鉆出來的,突然出現在腳底,跟你又蹭又嗅的,很多時候一不小心差點一腳踩上去,把人嚇一跳。
但不管如何,這樣才讓人欣慰。
太野的、養不熟的,就難免讓人心累了,何況自己家農莊緊挨著山,不想待了說跑就跑山里去了,誰也沒法子。
“走,睿睿,你媽媽發話了,咱們就去看看下的須籠有沒有魚,有的話正好回來喂小貓。”
“烏堆”
“好好好,抓烏龜。”
于是父子倆便牽上小青馬,前往老河灣去了。
沒想到趕過去的時候,趙玉寶兩個老頭子已經在了。
不得不說,這兩個老頭子精神頭真大啊。
這些天,每天晚上跟著陳凌和村里的大人小孩抓知了猴,下須籠什么的,白天找知了殼。
興頭比誰都足。
“富貴你來了正好,你快幫忙瞧瞧,這老鱉是公是母,母的我就放了。”
趙玉寶這時蹲在岸邊,剛把須籠打開,里面除了一些小雜魚,還有一只顯然的鱉,但個頭不大,也就碗口大,分辨不出公母。
“趙叔可以啊,這段時間都會抓老鱉了,這手法很嫻熟嘛。”
陳凌看著老頭子伸手一抓,拇指和食指扣住老鱉的兩個后腿窩,另一只手不緊不慢的將其摘離須籠,顯得很熟練。
“哈哈那是,我這可是拜了好幾個師傅呢。”
趙玉寶頗為得意的說道,“你看看它是公是母”
陳凌一看,說“母的,得了,放了吧。”
老鱉的公母其實很好分辨。
尾巴長,兩個后腿窄,身子薄的就是公鱉。
尾巴短,兩個后腿寬圓,身子肥厚的就是母鱉。
“放了放了,我這兒也有一個,這玩意兒多得很啊,隨隨便便下個須籠就往里頭鉆。”
鐘老頭叫嚷道,他那個須籠也有一個老鱉,比趙玉寶這邊還大一點。
陳凌也幫他看了看,這個是公的,“公的不如母的燉湯好,不過這時候是老鱉產卵期,母的能不動還是不動的好。”
“是啊是啊,都跟我們說過,沒事,我們就是抓著玩,吃不吃不重要。”
“富貴,看看你的收獲咋樣。”
陳凌和他們都是夜里下的須籠,夏天白天比較熱,夜里魚蝦老鱉什么的,出來找吃的會比較多,好捕捉。
所以村里的小娃子們從小就知道,晚上來下網和須籠,早晨來收,必定收獲滿滿。
陳凌走到自己下須籠的地方,他也沒用啥特殊餌料,還是老一套,結果剛把須籠緩緩的從水里拽上來,就看到聽到里邊噼啪亂蹦的聲音。
往里頭一看,不僅有老鱉在驚慌失措的爬動,一些細長的泥鰍和黃鱔,以及各種河蝦小雜魚,也是活蹦亂跳的。
“好家伙,富貴這收獲就是比我們好,昨天晚上問他有啥經驗技巧還不肯說,這肯定是挑的好地方。”
“就是就是,今晚我們來占這個地方,給他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