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坐了會兒。
這姑娘很快和王素素她們熟識起來。
陳凌和余啟安就在農莊里頭閑逛。
帶他看狗,看鴿子,看魚,看烏龜。
“哎喲呵,夜光魚啊這是,回去給我來兩條,我帶回去看看在京城能賣啥價格,那白驢白騾子給價可高了,我都沒舍得賣呢。”
“哎喲呵,這葫蘆不錯啊,秋里能摘了,也給我留兩個,正想養幾個葫蘆玩呢。”
“”
余啟安這老小子,走到哪兒,看啥東西都是一驚一乍的。
“啟安,我忘了問你,這姑娘看著有點小啊,多大了”
“呃,十九,不對,二十了。”
“禽獸。”
“嘿,你和老周他們怎么連罵人的話都一樣。”
余啟安嘴上這么說,其實對于找到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朋友,心里還是很得意的。
沒兩句話,就繃不住臉,嘿嘿笑起來“你還別說,自從來到你們這兒一趟之后,我這運氣變好了很多,拍戲順利不少,女朋友還找到了,嘿嘿。
以后我可得多來幾趟。”
一邊說著,這老小子眼睛也沒閑著,還在亂瞄著,“樓頂上站那群鴿子是你在村里養的那些吧,正好我給你帶了鴿哨,在縣城放著,下午給你拿過來試試。”
“行啊,我正想問你鴿哨兒的事情呢,還想著明年或者后年,養出來幾只信鴿,幾只觀賞鴿,信鴿就用來打比賽,觀賞鴿呢,就隨便賣著玩玩。”
陳凌仰頭,吹起口哨,一群鴿子便拍打著翅膀從樓頂飛下來。
在兩人身旁圍著打轉咕咕叫。
這是在要吃的。
“你要培育信鴿啊,這玩意兒也跟斗狗一樣的,或者說賽馬一樣,大部分也是玩賭的,押注看輸贏。”
余啟安顯得很驚訝。
“賭就賭唄,無所謂啊,我又不是靠這個吃飯,就是偶爾玩玩,下次我還想著啥時候帶我這幫小狗子出去見見世面,也玩玩斗狗賽跑呢。”
陳凌心想,家里的狗飯量越來越大,以后也該它們自己去賺伙食費了。
“不是這個,我是說信鴿可不好培育的,靠野鴿子育種那可差遠了。”
余啟安指了指陳凌養的兩只花鴿子“你培育的觀賞鴿還行,這樣的鴿子漂亮就夠了,賣錢也不少。信鴿不僅不好培育,還有輸的時候呢。
新手一般玩不明白,很多輸得傾家蕩產。”
這鴿子也各有各的天分,有的適合當信鴿,有的適合當寵物觀賞鴿,有的適合當肉鴿。
就跟馬是一樣的,有的只能拉車,有的只能騎。
陳凌知道余啟安是好心,聞言笑笑“確實,我的法子也是野路子,到時候試試再說吧。”
別人訓鴿子怎么訓他不知道,但他有二禿子呢,這還怕訓不好嗎
“爸爸”
“哎,在后邊呢,快來,咱們跟你余伯伯去山上看丹頂鶴去。”
臭小子幾天不見他,這一回家黏他得很,一會兒工夫不見就要喊的。
今天是農歷七月初七。
以往每年的七月初七基本都會下雨,有時候下得大,有時候下得小,但每年都會有。
人們說這是牛郎織女在這一天相會,喜極而泣。
不過今天呢,上午的天氣還是比較晴朗的。
林子里到處都是鳥叫聲。
清新悅耳,婉轉動聽。
余啟安是見了鳥就走不動道兒的人。
仰著個大腦袋,一邊兒走,一邊兒望著樹上,不停的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