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鬼刀,你是一只能纏在人心頭上的惡鬼。
可我偏偏沒有想過驅鬼祛邪。
我等你!
司若
我看完那封信時,忍不住握緊了雙拳。
我是纏在你心頭的惡鬼,你又何嘗不是縈繞在我心間的精靈?
無視江湖,我現在做不到,將來必定做到。
我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封信,走出房間找了葉尋和豆驢子:“問問狐媽,我們現在去哪兒?”
我們脫離了探神手,原先的地方肯定是回不去了,只能問問狐媽應該去什么地方。
葉尋面無表情地說道:“狐媽早就安排好了地方。我們走吧!”
葉尋把我帶進了一輛停在酒店里的軍車,上車之后豆驢子那張破嘴就沒閑著:“歡子,歡子,快跟我說說,昨晚怎么了?”
“你把事兒辦了沒有?”
“我昨天沒去聽你窗根兒夠意思了吧?你怎么也得給兄弟們交個實底兒啊!”
我聽完之后頓時火冒三丈,也沒管是不是在車里施展不開,把豆驢子抓起來按在車里就是一頓猛捶,一直把他打閉了嘴才算完事兒。
葉尋卻談談地說道:“你在司若房里待了一晚,就這么讓人走了,是不是有點渣?”
“我渣你個鬼呀!我差點沒讓司命弄死!”我把司若的信拿出來給葉尋遞了過去,他大致上看完,臉色才算緩和了一些,淡淡地說道,“你沒干對不起司若的事情就好。”
我差點沒被葉尋氣死:“我是那種人嗎?”
豆驢子掙扎著坐了起來:“你不會是不行了吧?我給你號號脈……”
“老子先給你按個摩!”我轉過身去對著豆驢子又是一頓猛捶。
我差點把豆驢子捶背過氣去才算松了手,汽車也跟著開進了一座荒山。
葉尋目視車外道:“好一處風水寶地。這山里怕是另有乾坤吧?”
開車的司機沒有搭話,卻加快了速度,一直把車開進了重兵把守的基地才停了下來。我們還沒下車,就有人迎了上來:“你就是王歡少尉吧?我是第五研究所的負責人,你可以叫我白雪飛,也可以叫我白博士。”
如果摘掉眼鏡,白雪飛肯定是一個滿是書卷氣的清秀女孩,可那副擋住了她多半邊臉的眼鏡卻像是一張面具,不僅掩住了她的相貌,也給她平添了幾分神秘。
站在我身邊的葉尋輕輕碰了一下刀柄。葉尋只有在感覺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做出這樣的反應。那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女孩能夠讓葉尋覺得危險?
白博士看向葉尋微笑道:“葉少尉對嗎?你很警覺。我覺得你完全不用這么緊張,這里是軍方的研究所,安全上沒有問題。你看王少尉不就沒有在乎嗎?”
我忍不住老臉一紅。我不是不在乎,是沒感覺到危險。
不過,白博士這番話也讓我對她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這個人聰明絕頂、觀察入微,但是情商有待商榷。
白博士也沒管葉尋是什么反應,邊帶著我們往基地里走邊說道:“米少校出去執行任務之前告訴過我,讓我幫你們詳細檢查一下健康狀況,同時也分析你們帶回來的秘密。三位請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