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放多了!
我雖然用手抱著腦袋卻也一陣臉紅。早知道這樣,我上課的時候應該認真一點,不然也不會出這么大的烏龍,這下說不定連藥王像也一塊兒成灰兒了。
現在去想這些還有什么用?
我抱著一線希望抬起頭往石板上看時,太極圖已經白完全炸開,山壁上那左右并排的兩個泉眼中間果然修著一座密室。
密室的大門已經被炸得七零八落,端坐在密室中心的藥王像卻絲毫沒有受到損傷。單從藥王像表面上的金漆,很難看出它在密室里端坐了多少個年頭。但是密室外側的青苔卻已經表明它在石板背后經歷的百年歲月。
當年,藥王像被人送走果然沒那么簡單。
我剛想走過去看個究竟,豆驢子卻一把將我拉了回來:“你看藥王像腳底。”
我順著豆驢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時,藥王腳下已經隆起一個小小的土堆,就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想要破土而出,
下一刻間,一條差不多有我手臂粗細的金蛇搖搖晃晃從土里鉆了出來,顫著藥王雙腿游上了他膝蓋,直奔著藥王像腹部爬了過去。
“抓住它!”我雖然不知道這條蛇怎么會出現在密室當中,可我本能覺得不能輕易把它放走。
豆驢子比我還要快了幾分,趟著泉水跑到藥王跟前出手如電的掐住了金蛇的脖子,把那條將近兩米長短金蛇生生從密室里拽了出來:“快點找條口袋?”
我這次出來就沒有捕蛇的打算,上哪兒去找什么口袋,葉尋找了半天才把一具尸體的外褲給扒了下來扎緊褲腿遞給了豆驢子。豆驢子廢了半天的力氣才把金蛇塞進褲子。
我卻圍著藥王像轉起了圈來,剛才離得太遠并沒看清藥王像有什么特別之處,現在走得近了,我才發現藥王像全身上下滿是蛇爬的痕跡。
換句話說,那條金蛇是跟藥王像被一塊兒封在了密室當中,金蛇雖然不能離開密室卻可以纏在藥王像上來回游走,年深日久也就留下了蛇痕。
我用刀把藥王像從頭到腳敲打一遍之后,終于在藥王像左腿上敲出一聲空響:“藥王像左腿里東西。”
葉尋蹲下來身來用匕首切開了雕像左腿,從那里面取出了一支裝著地圖的鐵筒:“鳳凰城,這是什么地方?”
豆驢子臉色一變道:“鳳凰城就是苗疆的邊緣。”
苗疆這個詞從明清兩代才開始出現,廣義上苗疆涵蓋了六個省的部分地區,狹義上的苗疆卻是以雷公山為中心黑苗聚集地區,想要進入苗疆腹地就必須經過貴州鳳凰城。
“五毒教?”我和葉尋對視之間同時說出三個字來。
葉尋重新看向地圖:“你看這里明顯有一道蛇形的暗記,蛇就是五毒之一,這是通往五毒教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