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贏他們,全靠這瓶藥。這是我自己配出來的龍王散,一般蛇吃下去,保證能變成蛇王,別的蛇到了它面前來,頭都不敢抬,趴在地上由著它隨便吃。”
豆驢子帶著傷感道:“可惜啊,我那些師兄弟全都沒了,死的死、走的走,一個都沒剩下……”
“你看好!”豆驢子很快收拾好了心情,捏著菜蛇的脖子給它灌了龍王散。
藥一入喉,那條嚇得半死的菜蛇就從桌子人立而起,轉頭盯住了遠處的金蛇絲絲吐出了蛇信。
剛才還懶洋洋地趴在玻璃缸里的金蛇猛然間豎起了身形,兇性四溢地轉向了對手,把魚缸的玻璃撞得啪啪直響。要是沒有這層玻璃阻擋,兩條蛇早就撲在一起分出個你死我活了。
豆驢子笑呵呵地說道:“行了行了,這就成了。別看這是條菜蛇,給它吃點藥,照樣傲如王侯。米糊,你就拎著它嘚瑟去吧,不行就給它嗑藥。”
狐媽呸了豆驢子一臉:“什么人配什么藥。要我說,你年輕的時候就已經不能行了,要不怎么年紀輕輕就能琢磨出這么種玩意。”
豆驢子被狐媽氣得臉色通紅,我趕緊干咳了兩聲道:“狐媽,你說殺進藥王谷的人會不會是五毒教的人?”
我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表情都嚴肅了起來,豆驢的眼睛里更是放出了兇光。
狐媽沉吟道:“這件事兒,我現在還不敢肯定。如果全憑推測的話,我倒覺得出手的人是無鬼宗,或者是探神手。”
豆驢子顫聲道:“這話怎么說?”
狐媽解釋道:“江湖人都覺得苗疆蠱師專門喜歡做背地下毒、暗中放蠱的勾當,實際上這是一種誤解。我和苗疆蠱師也打過交道,那些偷偷摸摸害人的家伙算不上是真正的蠱師,最多也就是學點蠱術,卻不入流的貨色。”
“真正的蠱師,往往自視甚高,不屑背后出手。能面對面下毒,甚至直言‘我要用毒’的人,才是蠱師中的高手。他們出手之前,一定會露面提醒對方。”
“那些人敢明目張膽地殺進藥王谷,毒斃一眾藥王弟子,肯定是將蠱毒修煉到了登峰造極的人物,他們絕不會干那種不告出手的事情。況且……”
狐媽頓了一下道:“能抗衡藥王谷的蠱師,隨便站出來一個就能讓你們寸步難行,犯得著設下陷阱算計你們嗎?”
“五毒教作為苗疆蠱師中的代表人物,不僅用毒出神入化,武功也自成一脈。我覺得,不像是五毒教門人出手阻攔你們。”
豆驢子反駁道:“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啊!要是五毒教的全盛時期,他們肯定會明火執仗地動手;現在探神手、苗疆蠱師都在尋找五毒教傳人,他們敢隨便站出來嗎?”
狐媽道:“這就是我一直吃不準對方身份的原因。王歡,如果有人繼續跟蹤你們,你一定要想辦法弄清他們是不是五毒教的人,這點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