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在地上。虞楓和任天晴同時向我看了過來,拉著長音:“咦——”
“‘咦’個狗屁啊?”我終于憋不住了,“你倆是鋼絲兒啊,在這兒聽相聲呢是吧?我跟你們說……”
我的話沒說完,葉尋就推門走了進來。
我趕緊把后面的話給憋了回去。
葉尋徑直走到我面前,拿出一百塊錢扔在了我的臉上:“今晚到我房里來。”
“啥玩意?你要干啥?”我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葉尋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說自己會拔火罐嗎?過來給我拔一罐子。夏天那冰蠱蟲太厲害,我現在骨頭縫還在疼。”
我剛松了口氣,葉尋又扔出一百塊:“一張不夠,再給你一張。買了罐子早點過來。”
我知道葉尋是讓我拿錢去買火罐,可這話聽著怎么就著這么別扭?
我剛想說話,葉尋就已經拎起我放在茶幾上的薯片揚長而去。
我拿著錢傻了……
“咦——”虞楓、任天晴還“咦”上癮了。
我剛想爆發,更讓我吐血的事情發生了。大耳和大橘那倆貨像是怕被我滅口一樣,鉆到沙發墊子后面藏了起來,雙雙捂著耳朵,咔吧著眼睛偷偷往我臉上亂瞄。
“我特么……”我話沒說完,虞楓拎起大橘,任天晴抱著大耳直接溜了。
我站在原地想了半天,還是拿著錢去買了火罐。
結果,我趁著葉尋不在,從他房間里摳出來四個攝像頭、六個竊聽器。任天晴這是要給我現場直播啊!
我拎著火罐找上了豆驢,一堆罐子全都拍在了他的腦袋上——打死那貨都難消我心頭之恨。
豆驢沒被我打死,我卻差點被虞楓和任天晴氣死。她倆每次吃飯都刻意把我和葉尋擠到面對面的位子上,還時不時往我們臉上偷瞄兩眼,害得我沒事兒總得往葉尋身上看看,生怕他搞出什么動作。
葉尋倒是很正常,可我卻無意間聽見任天晴說:“瘋子,你發現沒有,王歡好像是開始彎了,總對葉尋眉目傳情、暗送秋波。你看他那小眼神兒……”
這日子沒法過了,她倆不走,我能被逼瘋!
等我動了攆人的心思,狐媽也和虞楓單獨談了一次,至于她們談了什么,誰都沒告訴過我。不過,第二天虞楓就找過來跟我辭行。
虞楓真正要走的時候,我又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害你損失了那么多手下。”
虞楓搖頭道:“這件事情,我不想追究。當時的情況,你很難相信我。準確點說,還是我的計劃失誤了。”
我抬頭道:“我能問問,你們為什么非要逼我退出江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