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了?誰告的?告什么?”我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狐媽的臉色難看至極:“告他的人是張教授,他們告豆驢蓄意殺人。”
“艸特么!”豆驢當場暴怒道,“他特么有臉告老子?早知道老子就該在地宮里弄死他們!”
“你跟誰說老子?”狐媽也來了脾氣,“你又想跑是不是?我告訴你,這回你哪兒也別跑,老老實實地接受調查。”
豆驢頓時怒吼道:“我特么憑什么?”
狐媽深吸了一口氣道:“你跑了,接受調查的人就是王歡,我們也就再沒有翻盤的機會了。我知道你委屈,可是有些時候,即使是委屈也得受著。顧全大局,你明白嗎?”
豆驢看了看狐媽,又看了看我,才默不作聲地坐在椅子上抽起了煙來。
其實,我心里也一樣是火冒三丈,可是,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接受調查。
我本來就帶著火氣,見了調查組也沒給對方好臉色,三句話不到就鬧得不歡而散。我干脆摔門走出了大樓。我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在樓外面遇上了張教授。
我剛要開口,對方卻先走了過來:“王少尉,我專程過來跟你解釋。”
我冷聲道:“你想解釋什么?”
張教授推了推眼鏡:“我剛剛接受過調查。我想告訴你,當時在車崩地獄里質問呂少尉的人并不是我。”
我雙眼一瞇:“你說什么?”
張教授道:“事實上,我并不知道當時在車崩地獄里發生了什么事情,直到調查組找我,我才了解到當時的情況。”
我沉聲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去告呂以非?”
張教授不安地看向我道:“我說,不是我告了呂少尉,你相信嗎?”
張教授說完才搖頭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事實上,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冒著我的名義告了呂少尉。我出來找你解釋,并不是為了想讓你相信,只是想求心安而已。告辭。”
“等一下,我相信你!”我喊住對方道,“我想問你,你什么時候被人調換了?”
張教授道:“就是在呂少尉給我們看腳傷之后。那個時候,我已經陷入了短暫的昏迷,那是我唯一不清楚身邊狀況的時間。”
我再次問道:“你被人調換之后,去了什么地方?”
張教授道:“我一直都在昏迷,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地宮之外了。”
我緊盯著對方看了好一會兒:“你的學生呢,也沒告過呂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