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可能擺著這樣位置聊天閑扯,唯一可能就是他們把豆驢給當成了對手。
我本來想要的過去,走到一半兒卻想到了什么,躡手躡腳的躲在一邊側耳聽向了那邊的動靜。
豆驢莫名其妙的道:“葉尋,你不是要說要找我喝酒么?擺出這架勢干嘛?”
葉尋沉聲道:“我是來問問你,什么時候投靠了青丘狐?”
豆驢眼睛一瞪:“這話可不能瞎說,什么叫我投靠了青丘狐?咱們是兄弟,但是有些玩笑,也不能隨便開。不然,別怪我翻臉。”
葉尋的聲音泛起了冷意:“我們是兄弟,但那是曾經。從你們對王歡下手的時候,我們就不是兄弟了。”
“我一直沒動你,是因為我沒找到確實的證據。王歡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會相信你是叛徒。”
豆驢沒有好氣兒的道:“你現在就有證據啦?有證據,你拿出來看看啊!”
我頓時懵了!
葉尋說道:“行!姓呂的,你到現在也不肯承認對么?那我就一條條跟你說。”
葉尋沉聲道:“在山里,你逼走了陶晞羽。其實,不是狐媽的意思,而是你自己的意思對么?你的目的,就是要讓陶晞羽單獨離開,好給楚寒煙制造機會。”
“我呸——”豆驢呸了一聲道:“我還是那句話,證據呢?”
葉尋繼續說道:“那一次,你所做的事情,符合狐媽做事的風格,我沒懷疑你,王歡也沒懷疑。你就一直隱藏了在我們身邊,直到你第二次出手。”
葉尋的聲音漸漸發冷道:“三眼秘境里有啄目香一類的毒藥,但是藥效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真正讓啄目香彌漫秘境的人是你對么?”
豆驢破口大罵道:“三眼秘境,還是我蓋的呢?你上我家里翻翻,看看有沒有設計圖?”
葉尋沒去理會豆驢,而是繼續說道:“等到我們閉上眼睛之后,你就把目標放在了夏輕盈的身上。你知道,她是唯一能在毒藥上與你抗衡的人,所以,你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陷害夏輕盈。”
葉尋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度:“你腿上那一刀其實是你自己扎出來的。那一刀看上去傷勢很深,其實你用了伸縮匕首,我們只是摸到了刀柄,就直覺的以為你被匕首貫穿了大腿,實際上,那是淺淺的一刀,而且也沒傷到你的動脈。你不可能出那么多血,更不會失血昏迷。那些血也是你弄出來的,對不對?”
豆驢冷笑道:“那你告訴我,誰給了我伸縮匕首,又是誰給了我血袋?沒有那些東西,我拿什么演戲?”
葉尋沉聲道:“給你東西的人就是楚寒煙,他能用陣法掩飾自己的身形,自然也就能用陣法掩飾留下的物品,我們看不見東西的時候,你能看見,自然也可以把東西拿走。”
“說的跟他么真事兒似的!”豆驢抱著肩膀冷笑道:“你繼續往后說,我的懶得跟你辯解,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