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萱這是給我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啊!
我沉聲道:“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
“愿聞其詳!”蘇子萱說出這四個字時候,聲音已經開始微微顫抖,她雖然極力的保持著鎮定,但是在她的內心中卻不看好我能取勝,否則,她的話音里也不會帶有顫意。
等我把話說完,蘇子墨的臉色徹底沒了血色:“這么說,我們是輸定了。”
“可能吧!”我說話之間閉上了眼睛,可我的腦子卻在飛快的旋轉,我總覺得刑天禁地當中肯定還有一線生機,只是我還沒有抓住生機所在。
坐在我身邊的夏輕盈忽然開口道:“我去吧!”
我猛然睜開了眼睛:“什么意思?”
夏輕盈平靜的說道:“自古以來被迷惑的君王,都是專情一人。如果,有人也能左右君王意志,或許,我們還能找到生機。”
君王不能獨寵一人的說法由來已久,其理由就是“君王獨寵一人,其人必能亂政”
這種說法其實已經跟狐妖挨不上什么關系,但是在封建時代,上至君王,下至士大夫,都深以為然。
至于說,他們是從什么角度出發,就只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了。
夏輕盈看向我道:“說到狐貍精,其實這里還有一只,我覺得……”
我不等夏輕盈說完,就強行打斷對方道:“不行。你最好別有這樣的想法?”
“為什么?”問出了這三個字的人,不是夏輕盈而是蘇子萱。
我的臉色頓時一沉:“不為什么,就因為我不許。”
蘇子萱大怒道:“王歡,你不許夏輕盈出手,難道,你還有辦法對付那個怪物不成?”
蘇子墨隨后說道:“王歡,我知道,你從感情上很難接受夏輕盈出手。但是,事權從宜,任何事情都可以變通啊!當年越王勾踐臥薪嘗膽,施展美人計……”
“呵呵……”我冷笑道:“所以,越王勾踐就算成就霸業,也讓人無法恭維。”
我聲音漸漸發冷:“越王勾踐為婢為奴的服侍吳王,甚至親嘗其便,倒也算了,畢竟能屈能伸才是梟雄本色。但是,越國王后侍寢如娼,又該如何解釋?就算亡國之君也不必如此吧?”
我不等對方說話就再次說道:“再說美人計。那不僅是越王之恥,更是越國之恥,三千越甲要靠一個女人開道,堂堂陶朱公要進獻愛侶,他們的血性在哪兒?”
蘇子墨微怒道:“你這是強詞奪理,既然兩軍征戰就該計謀無所不用,既然能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獻出西施為什么不行?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