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青丘狐道:“我要去你們作為浴室的那座地宮,最好能直接到蛇葵所在的那座水池里。”
“沒有問題!”青丘狐點頭之間打開了一座暗門:“你從這條密道走下去就是浴宮。祝你好運。”
“保護好我的朋友!”我拱手之后才走進了密道。
青丘狐給我打開的這座通道毫無阻礙,我僅僅用了一會兒的工夫就出現在了地宮當中。
那里的蛇葵雖然已經被大火焚毀,積累在水池中的灰燼卻厚達半尺,想要在那里面撈出點東西,就跟在渾水里面摸魚沒有什么區別。
我拿著長刀在灰燼里一點點刺探了過去,好不容易才讓刀鋒碰到了一塊兒金屬,也就是當時蛇葵想要交給夏輕盈的那個小棺材。
我連續幾下掃開地上灰燼,把那口棺材給挖了出來,擺放在里浴池邊緣,單手舉起蔑天一下下的敲擊在棺材蓋上,沒過一會兒,地宮當中就傳來一聲憤怒的狐鳴:“王歡,你找死!”
涂山狐好不掩飾自己的憤怒,滾滾聲浪如同驚雷,怒震地宮,九尾禁區就像是在對方的憤怒當中瑟瑟發抖,鋪天蓋地的塵土隨著涂山的怒吼簌簌落地之間,好似天崩地裂的般巨響也從遠處瘋狂突進。
暴怒當中的涂山狐已經顧不上去走什么密道,回廊了,直接撞碎的地宮的墻壁往我的方向突擊而來。
僅僅片刻之后,我就看見地宮一面圍墻,被從后向前的巨力撞得四分五裂,被撞飛的石塊好似出趟炮彈,帶著呼嘯聲響當空急掠之間,我趕緊抓起棺材擋在了自己身前。
眨眼之后,臉盆大小石塊就接二連三的砸在了棺材蓋上,我也石塊的沖擊之下,連續倒退五步噴出了一口鮮血,雙手卻始終沒有放開那口棺材。
下一刻間,滿身是血的涂山狐,踏著遍地碎石緩步走進了地宮:“王歡,你是要作死么?”
我一只手按著棺材,一只手伸向了背包:“炸*藥這種東西,你應該是聽說過吧?我背包里炸*藥足夠在一瞬之間讓你藏在棺材里的本體灰飛煙滅,我勸你跟我說話之前,最好能冷靜一二。”
涂山狐臉色一變之間,眸子里立刻泛起了冷意。我卻冷聲道:“你最好別用念力。我拼上性命啟動刑天戰意,足夠拖著你同歸于盡。”
涂山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想干什么?”
“等你姐姐過來,我估計,她很快就會來了。”我的話剛說完,涂山狐就尖叫道:“你給我閉嘴,她不是我姐姐。”
“我不想跟你廢話,現在咱們兩個都閉嘴吧!”我對快要發狂的涂山狐看都不看一眼,對方也只能站在原地咬牙切齒。
涂山狐不像狐貍,或者說,她的腦袋沒用在陰謀布局,算計對手上,她的每一個布局都顯得太幼稚了,甚至有幾分欲蓋彌彰的味道。
我從遇見青丘狐假扮的那只美人鷹之后,我就在一路回想九尾禁區里發生了一切。
唯一讓我想不通的就是,蛇葵拿出棺材交給夏輕盈究竟有什么意義?
蛇葵舉動肯定是在迷惑夏輕盈,但是那個舉動顯得多此一舉,事后回想起來,很容易讓我聯想到,那口棺材的出現,其實就是想讓人覺得那是充當迷惑對手的道具。
實際上呢?棺材附近放置著密室,是準備讓人遠離蛇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