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跟我說過:人的心在哪兒,他的戰場才在哪兒,心都已經不在了,你還能指望一個人做什么?
“探神手”三個字已經成了追隨他們一生噩夢,“清風”之名也是他們永遠不愿回首的一生之殤。
在尹清泉看來,他把這些人讓給了我,我卻等于帶回了兩百個廢人。一旦處理不好這些人,我王歡之名就等于是,染上了被泡進了水里都洗不清的污點。
尹清泉不知道的是,我們這邊還有一個青丘嫡傳的夏輕盈,她可能是這個世上最后一只青丘狐了,有她在,二百廢人一定能變成一群足以讓探神手戰栗的猛獸。
我正在小小得意之間,狐媽卻貼近到了我眼前:“心里美滋滋的是吧?以后像這樣的妹子,一定要多拐,經常拐,壯大研究所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我怎么覺得你的話茬不對呢?”
“哪兒不對?”瞇著眼睛的狐媽比青丘狐還嚇人。
我咕嚕一聲咽了咽口水:“對!你說的太對了!”
我怕狐媽再說出點別的來,趕緊岔開了話題:“對了,據說除了青丘和涂山之外,還有一只九尾狐不知所蹤,我估計,那只九尾狐是在東洋!想要徹底揭開九尾狐的秘密,我們恐怕得去一次東洋。”
東洋神話三大妖之一的玉藻前,就是一只九尾狐,傳說中玉藻前就是從華夏逃走的蘇妲己,她逃到東洋之后化名玉藻前繼續迷惑君王,最后也被東洋大將帥軍斬殺。
這個傳說,剛好和青丘狐的說法吻合,東洋的玉藻前八成就是從九尾禁區逃走了另外一只九尾狐。
狐媽搖頭道:“外面勢力錯綜復雜,我們又鞭長莫及,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出去。九尾禁區的事情就先這么著吧!將來有機會再說!”
我這才松了口氣,從我心里講,我也不想往東洋跑,那邊事情,可能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復雜。
狐媽說道這時停了下來,我終于憋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狐媽,老驢怎么樣了?”
我的話剛問完,狐媽的臉色就沉了下來:“那老畜生被我弄死了。”
狐媽的話一說出來,我就放心了一大半兒。豆驢挨頓打是免不了了,但是肯定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我這邊還沒把話說完,就看見豆驢像是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從門后面鉆了進來,兩只手像是護著什么寶貝似的捂著一個飯盒:“米糊啊!我給你買了包子。”
“老娘不吃!拿去喂狐貍精吧?”狐媽的臉色想要殺人。
豆驢笑意嘻嘻的道:“狐貍不愛吃包子,她們……”
“我的馬鴨!”我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