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刁猛一抬頭:“你認識他?”
我們兩個雙目相對之間,我沉聲說道:“我不僅認識鐵情,還跟他交過手。”
老刁詫異道:“你們知道鐵情,為什么不去找他?他可是當年天沙口的負責人,也是天沙口被破之后,唯一活下來的人。”
我忍不住一挑眉頭:“我是想找他,可是他失蹤了。”
老刁道:“想找鐵情其實不難,只要你們敢去找一個人就行。那個人不在國內,但是找到他,肯定能找到鐵情。那人叫張醉淵。當年,無鬼宗空門的鼎盛人物,你們打聽一下就能找到。”
我沉聲道:“先不提他,我要問的是,你跟范崇義見面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情?”
老刁道:“我也沒有想到,會在監獄里看見范崇義。后來一想,也就覺得正常了。我都被逼得殺了人,他那個助手還不得把他逼瘋?我沒想到的是,范崇義進了監獄也沒忘了去研究那本殘字天書。”
“他把殘字天書全都給畫了出來,只要一有空就對著看,嘴里也不知道在念道什么。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拉著我問這問那,有時候,他那想法,我都覺得不靠譜,可他就覺得挺對。”
我緊盯著老刁的面孔道:“他都問過你什么?”
老刁抓著腦袋道:“問得太多了。我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那么多事情。你得讓我捋捋……”
老刁是故意不說。范崇義留下的資料,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現在說出來,不符合他的利益。這種老江湖最能把握人心,不得到最終的安全保障,他什么都不會往外說。
我話鋒一轉道:“范崇義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沒有?”
老刁道:“范崇義很能打。監獄里的犯人,他一個人打上七八個都不成問題。就算人家給他上‘五指山’他都不怕,反倒是那些人吃了虧。”
我頓時來了興趣:“當時是怎么回事兒?”
老刁說道:“那時候有個大哥看范崇義不順眼,想要收拾他,結果在他手里吃了虧。就像要往回找場子。糾集了十多個個身強力壯的犯人,過去給范崇義上五指山。”
“結果那些人沒弄住范崇義,反倒讓他給振飛了,范崇義一個人就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
白博士沒聽懂老刁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