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讓狐媽噎得不會說話了。
狐媽站起來道:“外面不是來了一個嗎?據說長得還不錯,要不,你去試試?勤務兵把人帶進秘密會客室,把你們的監控給關了。”
“狐媽,我最近沒得罪你吧?”我真的差點哭了。
狐媽小聲說道:“我答應過司若,要幫她好好治治你。”
“啥?”我正覺得暈頭轉向的時候,狐媽再次壓低了聲音:“該撩妹,你就繼續撩,妹子越多越好,嘿嘿……”
狐媽笑嘻嘻的走了,我腦袋卻一直在嗡嗡作響: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狐媽這是有心理疾病嗎?心理學上是不是有個叫“矛盾人格綜合癥”的病,她這樣下去不會人格分裂嗎?
我只覺得自己天旋地轉的往外走,一直到了會客室才回過了神來。
穿著職業裝的鈴兒,舉止優雅的起身問好時,我卻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你穿這身不累嗎?”
我就不喜歡穿西裝,穿那種衣服行動不方便,衣服一上身哪兒都難受,看見鈴兒就順嘴溜出這么一句話來,可是說出來我就后悔了。這話朋友之間說說倒無所謂,正式場合說出來,難免讓人有點尷尬。
我沒想到的是,鈴兒聽見我的話,干脆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在了沙發上:“我也不喜歡職業裝,很多時候,都是不得不穿。”
我哈哈一笑坐了下來:“你不是讓我圣誕節之前趕過去找你么?怎么提前來了。”
鈴兒說道:“我不得不來。幾天前,我的異能忽然消失了。在我身上的郁金香家族詛咒,也出現了松動的跡象,我只能提前來找你。”
“異能消失?”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前幾天,我問過狐媽神魔墓園的事情,狐媽告訴我:神魔墓園被魔門打破,神魔尸骸卻不知所蹤。癲狂道人帶領探神手鎮壓了神魔意志之后,神魔魂魄也全面崩潰,他們一樣沒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唯一有點價值的,就是范崇義的尸身,但是,那些需要長時間的試驗才能確定他的科研價值。
鈴兒的異能來自于神魔墓園,墓園崩潰,異能消失是一種必然的聯系,還是有人又做了手腳?
這個念頭從我腦中閃過之后,就被我強行壓了下去,有些東西不能想,越想就越覺得好奇。現在還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我沉聲道:“我能不能問一下,郁金香家族的詛咒究竟是什么?”
“化蛇!”鈴兒直言不諱的說道:“郁金香家族詛咒一旦開始,人就會慢慢變成了蛇。”
鈴兒說話之間把一張羊皮圖鋪在了桌子上,那上面用西方的繪畫方式,畫著三朵郁金香,花叢之下就是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
三朵郁金香惟妙惟肖,甚至能看見花瓣上的露珠,可是花下的毒蛇,卻讓人覺得那是出自小孩的手筆,整條蛇就像是一根被扔在地上的繩子,不僅看不出一點生氣兒,身上還被分段涂上了五種顏色。
只有小孩兒畫畫的時候,才只注意各種色彩。成年人通常不會畫出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