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跨入高門大院的沈安寧自身難存,哪里還有多余的經歷顧及其他,可是重活一遭,深知前路未知,她得為自己的日后鋪。
孤女一人,難以在這世間生存,可是前世臨死前,有人尋上門來,說是沈家遠親,曾受過祖父恩惠,那人剛滿十七,卻出類拔萃,天賦異稟,就連一向恃才傲物的陸綏安見了,都贊其此子乃棟梁之才。
并破天荒的第一次親自帶在身旁指點。
次年,十八歲的此子一舉高中,成為了大俞開朝百年來最年輕的狀元,一舉驚冠滿京
是以,沈安寧此刻立在祠堂門前,挺直腰桿,一字一句這般鏗鏘有力的說著。
她的聲音并不雄渾,相反透著一絲嬌柔之氣,可那話語中的分量卻逐字逐句穿透了老人家的心房,穿過厚重的門窗,堅固的屋墻,傳得很遠很遠。
孟管家看著眼前纖細清瘦的身姿,有那么一瞬間,仿佛透過眼前纖瘦窈窕的身姿看到了昔日雋逸文雅卻又筆挺蒼勁的身影,他仿佛在小姐身上看到了幾分老爺的影子。
當即,孟管家紅了眼圈,一時激動得渾身顫抖,正要激動開口之際,這時,一道高喝聲忽而由遠處率先響起,率先搶走了孟管家的臺詞
“好,不愧是沈老的后人”
那人大笑著,笑得如沐春風,聲音暢快嘹亮,沈安寧與孟管家同時齊齊轉身聞聲看去,只見月洞門外一白衣男子舉著扇子赫然立在那兒,身后是成片的竹林,他立在翠竹前,一雙眸子笑意融融、熠熠生輝的看著她。
見二人緊盯著他,那人笑了片刻,反應過來,一時立在原地舉起扇子朝著自己腦袋上敲了一下,道“瞧我,恕罪恕罪,方才經過貴寶地時,無意間撞見沈老老宅屋門大開,沒有經過通傳,便忍不住率先踏足了進來,實在是冒犯了。”
那人朝著沈安寧遙遙作了一揖,嘴上連連告罪著,不多時,緩步悠然踏了過來,笑看著沈安寧道“鄙人姓裴,裴聿今,曾有幸拜讀沈老門下。”
說著,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道“沈姑娘,你我有過一面之緣,在侯府時曾見過的,可還記得”
一直待到對方走近,看清楚了那張臉后,沈安寧頓時毫不留情的冷笑一聲。
旁人她不記得,可這個裴聿今她自是忘不了。
三個月前,陸家的一場宴會上,對方錯將她當成了府里的丫頭使喚了一遭,讓沈安寧淪為滿場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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