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藥招呼著下人去收拾屋子,汪挽做坐下來歇歇腳。
她一個沒注意,院子的狗就跑了過來。
是上次趕來謝硯的大黑,看到搖著尾巴往自己身上撲的大黑,汪挽從一旁的桌上拿了一塊肉喂了它。
“這狗倒是見人親。”
大黑是府里看門的狗,沈欲養了七八年了,從小的時候就養著,對府里的人都熟悉。
汪挽剛來嫁進來的時候也沒咬她,這點她倒是很奇怪。
“為什么它對我像是一見如故的樣子,好像見到不熟的人就叫,為何第一次見面卻幫我”
這狗鼻子靈,見了主子才搖頭擺尾,可汪挽又不是她的主子。
沈欲忙完了正坐在汪挽對面扇扇子,聽見汪挽這似乎自言自語的話,淺笑著。
“或許認定了你就是主子。”
這話是在逗她,汪挽怎么能不知。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汪挽道。
她可不信什么認主的鬼話,仔細想想,以前她在汪府生活的時候,時常聽見院墻外傳來犬吠聲。
剛開始是小狗的聲音,隔著院墻她看不到,只能聽見聲音,后來狗叫聲就高亢嘹亮了不少,一聽就是大狗的聲音。
雖然不知隔壁住著什么人,但是狗叫聲從未聽過。
現在再想想,這狗的叫聲竟然有些熟悉。
汪挽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從前我院墻外的狗叫聲是不是就是大黑”
沈欲扇子一頓,風止了一下,汪挽的眼睛盯著他看著,要尋找答案。
扇子又輕輕煽動,沁人的冷風拂面,猶如那些年他獨自在墻外踱步的時光,美好又快樂。
“知你喜謝硯那小子,怕驚擾了你,就爬過幾次墻,看看到底這未婚妻生的如何,帶了幾次小黑,借它的犬吠聲掩蓋爬樹聲。”
他說的輕描淡寫,汪挽卻掄圓了眼珠子。
合著沈大人還是一個跟蹤狂
“所以,生的如何”汪挽聞道。
“自是如外人所說,天下第一之姿,所以就不愿退婚了。”
汪挽笑靨如花兒“若我當初沒及時清醒,執意要嫁謝硯呢”
沈欲唰地一聲收了折扇,俯身輕言。
“若是那樣,便是搶,也要搶過來做相府夫人。”
汪挽低頭輕勾唇,她真是沒想到,沈欲平時看著悶悶的,卻這么早就開始行動了,竟還敢爬墻偷窺她生的如何。
真是著實讓人哭笑不得
沈欲的信鴿就停在了鸚鵡的籠子旁,府里這只鸚鵡最霸道,沒人教,只要看到信鴿飛來,就不耐煩地亂叫。
“滾開滾開”
沈欲將明日巷柳街一聚的消息放出去,看著信鴿飛遠了,才走到鸚鵡旁,替鴿子出氣道。
“你滾開你滾開”
汪挽看他這孩子樣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要不你倆今日理論一番,看誰說過誰。”
“大奸臣大奸臣”
鸚鵡伸著脖子歪著頭對沈欲喊道,活脫脫一個愣頭青的模樣
沈欲一把將鳥抓在手中,罵著鸚鵡。
“死鳥,再說舌頭給你割了”
鸚鵡脖子一軟,伸著舌頭叫喊“啊掛了掛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