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答應的這么爽快,是不是還怪自己提晚了呀
“走,辦完圣上安排的事情,本相就與你和離”
汪挽幾乎是被沈欲拽著走的,一路上,從大門拽到房間,一把將人摔在床榻上。
沈欲衣裳都未褪去,就伏在汪挽的身上,壓的結結實實。
“你做什么,禽獸,放開我。”
汪挽掙扎著要坐起,沈欲卻停止啃脖子,抬頭注視著汪挽。
“今晚是奉旨行事,怨不得我”
“哪門子的奉旨行事,皇上還管你幾時辦事不成”
汪挽雙手撐著沈欲的肩膀,二人留出距離。
沈欲挑眉“當然,這還是你自己爭取來的獎賞呢,夫人難道忘了皇上走時對本相耳語了幾句嗎那是皇上看你不開心,讓本相秉持著床頭吵架床尾和,與你融冰夫妻關系呢”
汪挽想起來了,皇上走的時候確實是耳語了,可是說什么誰知道,沈欲說是就是了
“你滾遠一點,皇上說什么關我屁事,你找別人辦事去吧,我要和離了,馬上就不是你夫人,辦個毛。”
沈欲親了一口汪挽,壞笑一聲“這不還是沒和離么,你依舊是本相的夫人,本相自然找你行床遞之事,若是找了別人乃德行敗壞,難道夫人想壞本相名譽不成”
“你名譽還用的著我壞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汪挽發言大膽,沈欲忽然就被她惹怒了。
“我不是好東西那誰是謝硯二皇子還是你還有別的男人這么急著跟本相和離,怎么是找著下家了想一腳踢開本相”
汪挽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憋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原來在沈欲心里,她就是這樣水性楊花左右逢緣的女人
沈欲見汪挽果然不說話了,更篤定自己問對了,又繼續審問道。
“謝硯上次去客棧,你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汪挽繼續不作答,什么都沒有的事情,有什么好說的,再說跟沈欲有什么關系
“放開我。”
“我偏不放,怎么不說了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和二皇子都能說說笑笑了,汪挽,本相還真是小看你了,不是口口聲聲瀟灑自如,一個人也能活的風生水起,不也還是離了男人不能活是不是”
汪挽的手被沈欲反剪在頭頂禁錮著,可她的嘴還能動,她猛地抬頭咬了沈欲的唇,男人瞬間口齒血腥。
“和離后你我再無關系,沈相請注意自己的言辭”
被咬的沈欲舔著唇,微微痛感襲來,原本躁郁的心被腥味侵襲肆意沖撞。
床榻掙扎聲不斷,衣物被撕裂的聲音摻雜著咒罵與悶哼,紫藤在外頭聽著,又不敢擅自進去救主。
只等到一炷香燃了近半的時候,床榻吱吱作響的聲音未停歇,卻只剩下男女高亢低吟的吸氣聲。
煎熬,屋里煎熬,外頭的人也煎熬,紫藤無奈只得默默守著,一夜未合眼,清清楚楚數著沈相折騰了夫人足足有五次。
天光破曉的時候,紫藤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正準備像平常一樣快些進去看看夫人,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禽獸
禽獸啊
足足要了夫人六次,紫藤暗自怒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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