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魏明銳不屑地說,他不懂安初見為什么會聯想到市長身上,但如果他聯想到市長身上,再往后深想就會想到周許朦身上,他就更不能讓安初見活著!
“我和周許朦已經解除了婚約!”安初見大喊了出來,他抓著外墻的是那只骨折還沒有完全好起來的右手,“就在這次我回去的時候,已經主動和周許朦提出解除婚約,周許朦已經答應了,只是要等個適當的時候再告訴市長,再對外公開。”
“你主動提出解除婚約?”魏明銳恨恨地問道。
盡管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是個好消息,但一想到是安初見主動提出解除婚約,想到周許朦會因此而難過丟臉,他就怒火中燒。
“姓安的,你給我記著,能娶周許朦是你此生最大的福氣,你背棄了她,死不足惜!”魏明銳說完就用四次元朝安初見射擊。
安初見剛要松開手去躲避那道致命的光束時,那急速的光束卻驟然改變方向從他的頭頂飛過。
這么近的距離,對于一個通過了修正官考核的人來說不該出現紕漏。
安初見看向魏明銳,發現他整個人表情僵硬地站在原地,當一個人影從他身后跑過時,魏明銳就轟然倒地。
“你沒事吧!”君璞玉跑了過來,他想伸手去啦安初見,被立馬叫停,“別碰我!”
“對不起,我忘了,你等下!”君璞玉忘了他和安初見是平衡體,不能發生接觸的事,脫下外套扔給安初見,讓安初見抓著衣袖的另一端,才將人拉了上來。
“太險了。”君璞玉感嘆著,回頭看去卻發現身后空無一人,“人呢?”
君璞玉起身在樓頂四處尋找,還是沒有那個越域者的身影,“人去哪了?”
“你剛才用的什么將他擊倒?”安初見扶著自己再次弄傷的右臂站了起來。
“麻醉針。”君璞玉說。
剛才他被越域者弄傷胳膊后去了急診室治療,以疼痛難忍為由,要求護士給他打點麻醉再縫合。在護士取來麻醉藥后,他又趁機拿走麻醉針和藥然后跑到樓頂來支援安初見。幸好剛才安初見和魏明銳一直在對話,魏明銳沒有留意到君璞玉的靠近,才讓他有機會把麻醉針刺到越域者的身上。
“奇怪,如果麻醉針對你們y世界的人作用效力很少,藥力消退后,他為什么不繼續攻擊我們?”君璞玉懷疑道。
安初見走到之前魏明銳暈倒的地方,用腕上的零裝置掃描了下地面,皺起眉頭說:“他是被人救走的。”
“難道說還有其他越域者?”君璞玉有點擔心,一個越域者已經很難對付,再來一個?
“我也不太明白……”安初見看著地上留下的能量痕跡,心中也困惑不解。
如果說魏明銳還有其他同伙,他們的目標應該是一樣的,雖然魏明銳昏迷了,安初見所處的劣勢卻是最佳攻擊的時機。對方完全可以先殺了安初見完成他們此行的主要目的,然后再救走魏明銳。
為什么放棄了那樣一個絕佳的進攻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