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青州軍被堵在河水之側,但是現在卻成了青州軍在外,徐州軍在內。
“發信號,讓徐晃將軍出擊,一錘定音就在此刻”徐庶興奮地喊道。
擔任徐庶護衛的武松當即向天空打出一道軍團攻擊。
原本此刻,陶謙已經靠著前移本陣,將于禁的突擊之勢徹底壓了下去。
但是一直以來,混在于禁亂軍之中的徐晃受到信號直接爆起發難,從于禁后方如同幻影一般爆發起步,朝著陶謙的本陣沖擊而去。
在徐晃車輪大斧輪舞之下,任何敢于阻攔的士卒全部都被攔腰斬斷,所過之處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殺”徐晃輪舞著大斧將正面的百夫長、軍候、軍司馬砍倒在地,哪怕是數名煉氣成罡聯手阻擋,依舊沒有辦法堵住徐晃。
這一刻身先士卒的徐晃,綻放著猛將特有的悍勇,硬是在陶謙本陣鑿出了一條血路,引動著身后士卒的士氣,迸發出一種無人可擋的氣勢。
陶謙冷冷地看著徐晃,他很自信,這些常年食他供奉的門客和老兵們不會讓他失望。
事實也是如此,徐晃即便是再次超負荷開啟了爆發突進,也只能前進幾步。
陶謙本陣的士卒幾乎以一種瘋狂的姿態在阻撓著他們的前進,數名士卒直接以生命為代價朝著徐晃發動自殺式的襲擊。
即使是徐晃這般武藝高強的武將,也被砍出數道傷口。
一時間別的地方尚且不多言,于禁兩翼面對丹陽精兵的沖殺,一時間被打的搖搖欲墜,以至于陶謙甚至浮現了興奮之色。
從勝券在握,到形勢反轉,命懸一線,再到即將再次翻盤,陶謙在短短的一炷香之內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人生的過山車。
然后
“州牧州牧州牧”
陶謙仰面倒下,他的內里早就是行將朽木,就算是再怎么使用名貴藥草維持狀態,這種刺激也足夠讓他當場腦溢血。
陶謙昏迷倒下之后,群龍無首的徐州世家直接跳過了陳登,選擇了曹豹充當指揮。
反正在他們眼里,局面都已經這樣了,誰上都是上,軍權落在曹豹身上,大家還能玩一玩。
要是落在陳登這家伙身上,那徐州可就徹底姓陳了。
陳登為了家族壯大,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而且陳登指揮雖然算不上厲害,但是屬于正常人,至少能做到不搗亂,到時候帶著丹陽,那大家真的就不用玩了。
剛送走了老虎陶謙,又迎來一個餓狼陳登,那他們還不如直接去投靠穆易,賭穆易會不會放過他們呢。
陶謙倒下終究是帶來了一些隱患,曹豹接受兵權之后志滿得意,他們雖然不是什么職業軍人,但是也熟讀各類兵書。
別管真的會不會,至少背的是滾瓜爛熟。
不過顯然,曹豹背的和正經兵家指揮背的不是一個東西。
“快往后退,沒看到敵方都要殺到我的面前了”曹豹不滿的對著給自己駕車的軍侯喝罵道。
陶謙看樣子是不行了,這徐州牧以后說不定就是他曹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