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熊士卒長槍即將回防的時刻,第二排的陷陣士卒,直接用手中的制式長刀將飛熊士卒手里的長槍砍斷。
瞬息之間兩支當世最頂級的軍團交錯而過,雙方皆是毫發無傷。
對于其他的軍團來說來可能是最終攻擊,但是對于這兩支軍魂軍團來說,不過是試探而已。
“他們的盔甲和武器都不對勁”樊稠面色有些難看的撫摸著自己盔甲上的傷痕,有重力盾削弱力道,他的盔甲依舊被高順砍出一道口子。
再看看手下那些被砍斷了槍頭的長槍,樊稠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自從進入了洛陽之后,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自己裝備被人碾壓的感覺了,當年那種無甲打皮甲,甚至是鐵甲的熟悉感覺撲面而來。
“還真是令人熟悉的感覺”樊稠冷笑著看著高順他們,雖然裝備有差距,但是這反而讓樊稠他們激起了更強大的氣勢。
他們可不是溫室當中的花朵,沒了武器就不會打仗的弱雞,他們可是靠著一根槍頭就從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戰爭機器。
“糟心的防御模式”
高順看著一次交鋒之后就已經出現了缺口的新式戰刀,新式戰刀之前沒有檢測出來的缺點出現了,在高強度的對抗之中,這種戰刀反而沒有普通的溫養武器好用,至少不會因為出現缺口就這么心痛。
“進攻”樊稠沒有退縮,而是直接帶著飛熊再一次主動發起了進攻。
這一次雙方皆是拿出自己最強的實力撞到了一起,陷陣的銀輝和飛熊的灰光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雙方的武器,護甲上都閃耀出了軍魂的色彩。
雙方竭盡當前最大的努力的對著對方動了攻擊,不過不管是飛熊強到令人發指的格擋防御,還是陷陣近乎于通神的預判躲避,都致使對方很難給于己方傷害。
畢竟軍魂對于死亡的抗性,讓非致命很難影響到雙方的作戰,而不管是飛熊的格擋防御,還是陷陣的預判躲避,都能抵擋住多數的致命攻擊,這就讓雙方的局面變得惡心多了。
簡單來說陷陣和飛熊的戰斗基本上都是飛熊擋住陷陣的攻擊,然后動反擊,而陷陣預判躲開。
雖然雙方對砍,地面上血液肆意流淌,但是被砍死的士卒還真沒有幾個。
甚至于死的幾個士卒,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對手是高順和樊稠,這兩個此刻算是boss一樣的人物。
雙方都很難在短時間拿下對方。
高順倒是還有終極一招,不過高順估摸著對面也有,拿出來還是兩敗俱傷,對手的重力掌控實在是太令人惡心了。
任何物理攻擊先削掉一大半,就算是床弩那種東西,搞不好連飛熊的皮都破不了,簡直就是鐵王八。
就在高順想著怎么能夠搞死飛熊的時候,陳宮的傳音進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休戰吧,恭正,讓我和他們的主事人談一談”
高順皺了皺眉頭,然后帶著陷陣拉開,樊稠想要追,但是卻被徐榮給叫停了。
徐榮有李儒任命的指揮權,雖然不怎么說話,但是此刻既然叫停,樊稠也就不甘心的撤了回去。
“徐老二,你這是什么意思”樊稠有些不滿地質問徐榮,雖然他聽從命令,但是不代表著他會服氣這樣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