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線都已經被我完全摧毀了,大軍云氣的節點又如何能保的住呢”韓信平淡地看著戰場。
雖說北匈奴大軍因為帝國意志的原因,勉強維持住了大軍云氣,但是對于韓信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
雜胡的云氣已經被他所綁架,這些云氣成為了他手中的武器。
用云氣挾裹云氣,就好像是利用水力去推動水車自動灌溉一般,對于韓信而言雜胡的云氣此刻就是隨波逐流的力量,只要稍微控制一下,就能夠為他所用。
雖說他現在能直接用云氣單方面壓制北匈奴,讓北匈奴實力差不多繼續下跌一個層次,但是韓信沒有這沒做。
他從一開始想的就不是怎么贏,而是給自己方的諸多將校教學,等那些正在戰場當中的將校,從謀士的手中看到戰局的變化,聯系他們自己實際的感受,會得到很多感悟。
他不擅長練兵,也不擅長練將,但是他的不擅長只是軍神層面的不擅長,不論是練兵還是練將,他都能做。
當然,前提得是北匈奴撐得住才行,否則他直接壓垮了北匈奴,還談什么教學。
而且他剛才展現出來的手段,對于大多數將校來說都是天書,所以他打算直接上實戰,讓將校直接啃硬骨頭,這樣既能完成目的,也能起到鍛煉教學的目的。
所以韓信沒有一口氣將北匈奴擊潰,相反他開始蠶食雜胡的有生力量,給北匈奴留足了喘息之機。
“面對全方位的封鎖,敵人能夠選擇的方式會很少,最后他們所做出的選擇一定會是集中力量,朝著任何一個方向突圍。”韓信平靜地訴說著。
北匈奴就像是韓信手中的提線木偶一般,按照韓信的想法開始去集合力量。
“右賢王,召集那些雜胡,帶著本部過來,我們集中所有力量,殺出去突圍,不要嘗試和對方比拼指揮了,對方的指揮能力和我們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匈奴單于強行收攏著戰線,意圖將所有的北匈奴將校整合到一起,然后開始突圍。
“我現在根本指揮不動那些雜胡,我根本做不到這種程度”右賢王額頭的冷汗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過。
與其說是他在指揮雜胡,不如說是雜胡現在在裹挾他,他的本部完全被雜胡所包圍,仿佛雜胡不是他們的隊友,而是漢軍的隊友一般。
漢軍和雜胡的雙重包圍將他死死的限制在原地,他的本部甚至都無法發揮大部分戰斗力,只能眼睜睜看著戰線被切割,包圍他們的漢軍數量越辣越多。
“徹底放棄那些雜胡,下殺手,所有人向我靠攏”匈奴單于寒毛倒豎,他知道局面很糟糕,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局面會糟糕成這種樣子。
如果說他剛才還有重整旗鼓的打算,現在他只想突圍,然后逃亡,雙方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漢室又出現了一個怪物,一個和他記憶中擊潰匈奴帝國的漢室帝國雙壁一樣的怪物。
韓信所做的根本就不是隨機應變,而是預判預讀,直接操控敵人的戰線,來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先判斷出對方被自家打了之后會出現什么樣的變化,然后將對方往好了里面進行的變化統統封死,再往對方最大的破綻里面丟一撥人,直接送對方進入整個軍團組織體系崩潰狀態。
現如今的北匈奴,就像是餃子餡,被雜胡和漢軍混合的餃子皮死死的圍困在原地,然后在一些猝不及防的漏洞下,被漢室一點點的將力量蠶食掉。
“昆侖神的后裔,戰,三百年血仇,死亦南望前方無路,刀斬之處便是生路”匈奴單于怒吼著帶頭開始沖鋒。
就算面前的敵人是衛霍復生,決戰以起,豈有坐以待斃,有道是狹路相逢勇者勝,戰尚且有勝率,退惟有一死
雖說北匈奴的將校已經完全被韓信的指揮調度給打蒙了,但是伴隨著匈奴單于的一聲怒吼,皆是清醒了過來。
“殺任何阻擋我們腳步的都是敵人”右賢王率先響應了匈奴單于的號召。
他不去在意自己面前的到底是雜胡還是漢軍,只要不朝著南方前進的都是敵人。
“殺”左賢王怒吼著綻放出一片暗淡的輝光,帝國意志的余暉讓他們抵達了上限,而此刻的奮死決戰之心,讓他打破了上線,軍團天賦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