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怒吼著輪舞起自己的環首刀,一柄從西域小國當中淘到的溫養到極限的寶刀,比起制式戰刀而言,更適合他的戰斗。
拂沃德也放棄了長槍,換上了近戰用的彎刀,相較于直刀,彎刀更省力,揮砍頻次也更高,在斬中敵人之后,更不容易被卡住,但是彎刀的傷口偏小,威力也只能說是可以。
當駱駝騎士卒將長槍換成彎刀之后,飛熊軍團當中有經驗的老油條已經自發的開始以傷換命了。
相較于正常的搏殺,他們可以露出一點破綻勾引駱駝騎士卒上鉤才是更加便捷省力的辦法。
彎刀攻擊的頻次確實比長槍更高,但是彎刀的攻擊在破除李榷他們疊加的四層天賦防御之后,飛熊士卒用身體硬抗剩余的威力,根本不成問題。
而且飛熊士卒也不給對方再砍的機會,直接將對方砍死,自己也就受點小傷。
駱駝騎士卒第一次遇到這種完全不講理的作戰方式,一刀砍上去,可能連鎧甲都沒砍透,而對方的大砍刀一刀只要砍中絕對致命。
顯而易見的差距,讓絕望開始吞噬駱駝騎士卒的心靈。
他們都意識到了自己接下來的下場,拂沃德的心已經完全墜入深淵,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盤旋的巨龍,拂沃德知道,他們恐怕連逃跑的機會都不會有。
靠著胯下那匹巨大的駱駝,拂沃德已經看到整個戰場的局勢,他麾下的士卒被打的節節敗退,近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那個家伙看上去就是頭頭,阿多和我一起上砍了他”李榷在亂軍之中朝著拂沃德沖了過去。
放在以前,他們肯定要退避三舍的,畢竟對方是個內氣離體,他們四個一起上都夠嗆。
但是現在,誰又不是個內氣離體了呢。
況且再打下去,他們這邊可能就要真的出現傷亡了,抗拒死亡很好用,但是也不是絕對的,抗久了照樣會死的。
雖說打仗死人很正常,但是李榷覺得他們這次能夠做到無傷團滅對手才算上大勝。
所以李榷毫不猶豫的喊上了郭汜,打算聯手將佛沃德斬首,以最小的代價擊潰敵軍的心志,徹底的結束這場戰爭。
“就算是死,也要讓你們付出代價”佛沃德面色青黑,當即率領著護衛頂了上去
他的心中升起微弱的希望火苗,擒下兩人,也許還能有活著離開的可能性。
李傕,郭汜和拂沃德交手而過,對方的力量速度各方面都超過了李傕和郭汜。
“阿多,你還行不行”李榷感受著發麻的雙手,臉色有點惱火,大家都是內氣離體,憑什么伱丫的可以一打二。
“沒什么好說的,砍他”郭汜也惱火無比,他們兩人的配合已經很默契了,但是居然還是被人輕易占據上風,這算是什么事情。
雖然兩人不是拂沃德的對手,但是靠著身邊的飛熊士卒,他們還是穩穩地將拂沃德壓制,畢竟拂沃德的親衛就算是夠強,距離飛熊士卒這一方面差的還是有點遠。
樊稠和張濟也抱著和李榷兩人相似的心態靠攏了過來,結果發現李榷和郭汜正在被拂沃德暴打。
“李稚然,郭阿多,你們兩個行不行,這能被人按著打啊”樊稠大聲的嘲諷著李榷和郭汜。
“別他娘的廢話,快點過來,一起砍死他”李榷惱火的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