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上啊一定要趕上啊”佩尼倫斯抓狂地帶著大軍狂奔。
說實在的,防區丟不丟他不在乎,幾個防區本身處在第一線,就是用來抗雷,給后面的精銳大軍創造反應時間的,可以說是烽火臺也不為過。
死上十萬蠻子,他根本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第一意大利軍團,準確的說是,第一意大利軍團的鷹旗,在乎的是鷹旗軍團的榮譽。
他都不敢想,第一意大利軍團的鷹旗要是被蒙古繳獲,羅馬將會出現怎樣的震動,畢竟第一意大利注水是上層秘而不宣的東西,為的就是保持威懾。
他們羅馬能夠以少數統御多數蠻子,靠的可不是懷柔,靠的本身就是無可匹敵的軍勢。
說實在的,所有蠻子要是能聯手對付羅馬,羅馬就算不死也得大殘,更多的可能是羅馬就地毀滅。
他們能壓住蠻子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威勢,用血澆筑而出的威勢。
正是這種血澆筑出來的威勢,讓他們保持了某種一羅當五蠻的心氣,也讓蠻子不敢抬頭對羅馬呲牙。
可就如同衛青的龍城大捷一般,斬獲不是重點,重點是打破了匈奴不可對抗的無敵金身。
羅馬悄無聲息的削弱蠻子,就是為了用合理的方式榨干蠻子的價值,順帶保護整個帝國的茁壯。
羅馬并不是沒有輸過,相反,羅馬經常輸,羅馬的士卒甚至可以在被戰場最后階段,主動投降,羅馬還會花錢把他們買回來。
就好像是加納西斯的親衛隊那樣,當然前提得是主帥先撤,他們才能投降,如果是因為他們的原因失敗,那自然肯定是該殺殺,該判判。
但是這里面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輸的不能太難看,第一意大利可以輸,但是不能輸的毫無反抗。
而現在,只剩一半人手,戰斗力還銳減的第一意大利,究竟能發揮出幾成戰斗力,佩尼倫斯是真的不敢打保票,他只能祈禱普勞提阿努斯不會丟人。
他發誓,以后絕對不能讓鷹旗軍團單獨駐扎,即便是會產生領導上的沖突,也絕對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重演。
可就算佩尼倫斯心急如焚,第五云雀的光影被蒙古用秘法干擾,他們根本沒辦法探查到第一防區的情況。
只能一路狂奔,然后祈禱第一意大利能做的好點。
一道青光在天空之上劃過,佩尼倫斯眉頭一擰,然后看清了來人,心中頓時就是一驚。
他派了蘇等一眾好手提前去支援,可現在盧多維克的手上怎么抱著普勞提阿努斯,這比他預想的任何一種情況看上去都要糟糕。
有一點,他幾乎是確定的,防區已經丟定了。
他了解蘇,蘇確實很強,一雙能夠看到未來的眼睛,幾乎將單人戰斗的路線給封死了,是當之無愧的羅馬第一高手。
然而蘇的指揮天賦很渣,帶著幾千人沖鋒還行,真讓他指揮數萬人戰斗,那不是添亂嘛。
看到佩尼倫斯,盧多維克當即俯沖下來。
“佩尼倫斯陛下”
“前線情況如何第一意大利軍團現在怎么樣”佩尼倫斯像是倒豆子把問題一股腦地問了出來。
“敵軍正在攻城,第一意大利已經完全喪失戰斗能力蘇正在統領全局”
盧多維克每說一句話,佩尼倫斯的臉色就黑上一分。
“他這是什么情況”佩尼倫斯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忿怒壓回心底,情況雖然已經壞到不能再壞了,他也只能選擇接受,然后看著普勞提阿努斯問道。
“據第一意大利軍團的士卒所說,第一意大利動用了超越極限的力量,擊退了敵人的第一波進攻。”
“在我們抵達之前,敵人的攻城部隊剛剛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