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冷著臉大聲的下令道,不需要多余的話,原本就在側邊的兩只羽林狼騎,直接從兩翼延伸了過去,準備從鰲拜的本部橫斷過去。
正面能打穿對方最好,但打不穿,那就用其他的方式。
可鰲拜也不是泥塑木偶,扳回局面的情況下,不可能坐實張遼破局,當即朗聲下令道。
“后方收縮戰線,左右兩翼放棄箭雨壓制,刀盾手做好準備。”
命令傳遞到了各處,原本因為自行決斷而顯得有些呆板的左右兩翼,迅速地變得靈動起來。
“戰!”
幾名巴圖魯面對來勢洶洶的羽林狼騎,直接帶著身后的精銳手持盾牌就地一滾,朝著羽林狼騎馬腹之下沖殺過去,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截斷羽林狼騎的突擊。
一時間戰爭硬生生被鰲拜拉入了血肉磨盤的程度,誠然鰲拜一方的戰損速度近乎攀升到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程度,可在這種局面下,羽林狼騎的損失也在上升。
強突兩翼的戰術倒是成功了,羽林狼騎在步兵不要命的狙擊下撕開了一條血路,但是當他們打算從兩翼包抄合擊的時候。
鰲拜帶著本部果斷移營,羽林狼騎這邊完全沒有打成低損失匯合截斷鰲拜本部的機會。
“所有人隨我沖!”
張遼抓住鰲拜移營時露出的破綻,帶著狼騎朝著戰線調動留下的破綻猛攻。
然而就在張遼猛攻破綻的時刻,鰲拜的戰線本能性的裂開了一道裂口,一條以步兵為縱橫分布的裂口。
這種裂口保證了步兵戰線在被羽林切開的時候不會被滲透,從而直接崩盤。
見到這一幕,張遼臉色更加難看,敢于讓騎兵主動從軍團通過的將帥,都屬于對于麾下軍團有著極高操縱能力的將帥。
因為不管是軍神,還是別的什么,這么做都會有一個危險,那就是被對方逮住穿透戰線的機會然后毀滅整個軍團。
可當張遼帶著羽林狼騎殺進去的時候,雙方的接觸面積在極端的時間內攀升到了一個令人驚悚的程度。
清軍被羽林狼騎一個接一個的掀翻在地,接觸面積短時間內大幅度增加,對于清軍這一邊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幾乎是轉瞬之間就清軍的戰線就遭受到了重創,但是在這一刻清軍的士卒就像是展開的魚刺一樣,從主干快速的朝內延伸了過去,仿佛要將羽林狼騎肢解一般。
不過終究只是幻覺,羽林狼騎爆發了一波攻勢之后,整個清軍戰線構筑的通道直接炸穿,悍不畏死的反擊確實能做到殺敵,但在看不清整體形勢的情況下悍不畏死,只能對自身造成更大的損失。
但是當張遼將整個戰線都殺的崩潰的時候,鰲拜和親衛團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遼看了看被自己沖散的萬余名清兵,最后咬了咬牙,還是選擇了放棄追擊。
鰲拜確實是一塊難吭的骨頭,剛才沒能干掉鰲拜,現在追上去也照樣不一定能干掉。
與其徒勞無功,不如把面前這群潰卒全部抓住擴大戰果。
伴隨著鰲拜的逃遁,戰場也徹底進入垃圾時間。
清軍這邊徹底喪失和星漢大軍對抗的資本,只能在鐵蹄下死亡或者投降。
“我們的損失如何!”
張遼一邊清點人數,命無傷者給受傷的士卒進行包扎,然后派出探子四處探查以避免被人來個回馬槍。
張遼給那些重傷的士卒每人注入一道內氣,先保住他們的性命,只要不是當場死亡,以星漢現在醫藥丹藥水平,基本上都能救回來。
斷肢重生在星漢里如今也只是一個簡單的治療過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