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一下后,見趙吉沒有反對的意思,老狐尾會長便向威爾茲牧手仔細的詢問怎么個合作法
要知道,趙吉本來就有要講粘液怪一網打盡的意思,老狐尾也有意在積攢足夠數量包膜修整商會房頂后,再向外地倒賣一批包膜,小賺一筆。
而這時候農神教會過來參合一腳,不知道會不會打亂他們的各自計劃。
聽到老狐尾會長的問題,威爾茲牧手有些緊張。他輕咳一聲,聲音稍微放小了一些表示他可以加入基爾的狩獵行動中。單獨一個人去沼澤里狩獵粘液怪總是十分危險的,能多一個向他這樣的有過對抗粘液怪的牧手是非常有利的。而且他還可以發動一部分的信教農夫,幫助基爾來進行狩獵行動的事先準備。
趙吉皺了皺眉頭,狩獵行動的事先準備怕是鋪設在沼澤里的樹木小道吧。看來消息傳遞的很快啊。這肯定是從菲克家族中傳出的消息,趙吉還以為那些人的嘴巴能有多嚴呢,他自己在酒館里吹噓他的狩獵時,都是把這些關鍵的東西簡單省略掉的。結果,帶著人參加了一回到沼澤里的捕捉行動,有關與這些方面的情報就漏的到處都是了。
當然,不一定是漏的到處都是,應該只是一些跟這些地方有相關的勢力在關注著。但至少這位農神教會的威爾茲牧手肯定是跑的最快的一個。僅僅一天,他就跑來要參與到狩獵粘液怪的事情之中去。
老狐尾會長見趙吉沒有反對的意思,就代表趙吉答應了下來。他跟威爾茲牧手說如果方便的話可以下午剛到,就跟基爾在城門口一起去沼澤里狩獵粘液怪。
得到應允的威爾茲牧手仔細的瞧了瞧基爾和老狐尾兩人,不知道兩人是個什么關系。他應允了這事,表示下午一到,就會到城門口去會和。
等到威爾茲牧手離開商會之后,趙吉才向老狐尾會長詢問著這個威爾茲牧手是怎么一回事。其他的他都能大致搞明白,但是不明白像威爾茲這種有能力的青年牧手不好好的在教會里往上爬,非要跟他這個八竿子可能才會打到一耙的人去沼澤里吸臭氣。難道是有什么陰謀
聽著趙吉在哪里胡亂猜測,老狐尾會長笑著摸摸自己的胡子給趙吉說道“你想的太多了。你的思考方法有問題,基爾,你不妨不要用你自己的那邊來看這位威爾茲牧手的行為。你可以從這位威爾茲牧手的身份地位,和所處的環境來考慮考慮,想想他是怎么想的。”
趙吉有些苦惱的說道“可是我完全不了解這位威爾茲牧手啊,事實上,我跟他之前只見過一面而已。哪里有什么了解。”
“唔,說的沒錯。基爾,其實威爾茲的想法很容易猜到,因為他很年輕,所以他才會想著跟你一起去沼澤狩獵粘液怪。”老狐尾會長慢慢說道。
“因為年輕不是很明白”趙吉有些困惑,搞不懂為什么那個牧手年輕就會這么做。
輕聲笑了一下,老狐尾會長說道“他的父親也在肯德爾城里的農神教會,也是一位牧手。你明白了嗎”
“不明白。”
“唔,因為這位年輕的威爾茲牧手能這么年輕的就當上教會的牧手,是因為有他的父親在背后幫忙。而如今他們父子兩人級別相等,他的父親再也就幫不了什么忙了。這位牧手又因為年輕可以再往上爬一爬,只要能做出些跟其他人相比特別的功績。”說道這里,老狐尾朝著趙吉眨了眨眼睛,在功績一詞上下了一個重音。
都說道這種程度了,趙吉還搞不明白就是蠢材了。對老狐尾會長點點頭表示完全明白,在屋子里找了一個椅子坐下后,趙吉撇了撇嘴,心里對于這位威爾茲牧手看低了一些。同時對農神教會的評價更是降低了許多,覺得這個神明的教會問題很大啊,就在這個小小的肯德爾城里都能連續出現這么些搞事的。
先是負責農業的教會沒有對收割時進行任何防降雨的準備;再是本地頭目竟然為了一己私欲,把本來分給所有神職人員的神賜神力,通過跟神交易的要命方式全部中飽私囊了;然后是父子兩人都進入教會,通過老帶新的方式延續自己家族的權力;最后是年輕的牧手想要通過白嫖功勞的方式給自己往上走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