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牛之間進行了激烈的角力。
與此同時,種牛的牛頭也在試圖左右的使勁擺動,牛嘴巴也想合上,不吃這些怪異的驅蟲草藥。
克勞騎士沒使多大勁就把種牛的妄動企圖給壓下來了,他一只手掰著牛嘴,讓牛不能合攏嘴巴。一只手環著牛頭,把整個牛頭都夾在胳膊下,讓牛頭不能動彈分毫。
就這,他還在跟福爾茲騎士說著話,讓福爾茲騎士倒得草藥再快一點,要不然他的民兵那里就快要支撐不住了。
趙吉持劍看向民兵那邊,原來不是人支撐不住了,畢竟都是地里的年輕漢子,有的是一把力氣,十來個人是肯定能壓住種牛的。支撐不住的是壓制種牛的工具梯子,這些木梯子承擔了它們本不該有的任務,此時已經在種牛的掙扎中吱吱作響了,看起來隨時都會散架。
福爾茲騎士瞄了一眼民兵那里,直接把整盆草藥斜在牛嘴邊,用手撥拉盆里剩余的草藥,還把手伸進牛嘴里,把草藥往牛嘴的深處使勁推去。
終于在木梯子散架之前,福爾茲騎士還是先完成了他的工作。空的木盆直接仍在一邊,空出手來的福爾茲騎士用手壓住種牛的背部,可是因為他的重量不夠,雖說他的力氣很大,但還是壓不住種牛。
但他一想,其實現在不用壓制了,邊讓民兵們漸漸收力,把木梯子也帶走,所有人都先離這頭種牛遠一些。
人手一撤,屈辱的種牛便站了起來瘋狂跳動,可被站在它左右的兩位騎士直接推動向對方。克勞騎士把撞過來的種牛使勁一推,整個牛都推向了對面的福爾茲騎士。而福爾茲騎士面對推過來的種牛,也把腳步扎牢,使勁一推,又把種牛推了過去。
圍觀的人群都發出了歡呼聲,為人類的力量而喝彩,趙吉也看的眼熱,他也想有著這種巨力。他發現,克勞騎士的力氣明顯要比福爾茲騎士要大的多,之前一直看不出來,可一但在這種非常考驗力氣的地方,克勞騎士只是普通的站在原地,就可以把跳動的種牛整個橫著推向福爾茲騎士那邊。而福爾茲騎士則要使勁把雙腳固定在地面用來借力使勁。
兩相對比一下,就能明顯的分出了高下。
就這樣往返幾回后,種牛不再瘋狂的跳動,似乎是知道自己很難有什么大動作。它立在原地,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哼哼聲,不知道是因為被強塞了太多的怪異驅蟲草藥,還是種牛體內的怪物受不了有人破壞它的休眠,在種牛體內開始翻江倒海。
兩位騎士這時候命令周圍的人都散開,他們兩人則各自站在種牛的頭尾兩處不遠的地方。
種牛哼哼了一陣后,開始從嘴里吐出它胃里半消化的草料。綠色的粘稠草團從牛嘴里不停吐出落在地面,開始還是半固態的草團,接著便是更稀稠的半粘液的東西了。
緊接著,隨著種牛一陣痛苦的抖動,從牛嘴里吐出了半截有三十厘米長的粉嘟嘟的肉條。
肉條的另一半還在牛嘴深處不愿出來,而已經出來的一半則在不停的扭動著,想要找到能攀援住的地方好借力再鉆進牛嘴里。
“出來了”“感謝神明,終于看到這個怪物了。”“好惡心,嘔。”
克勞騎士朝著福爾茲騎士伸手示意了一下,福爾茲騎士無奈的把手在地面上撥拉了兩下,沾了些土,走到了牛嘴旁,極不情愿的捉住了到處甩動的怪物一頭,然后把它往外拉扯著。
克勞騎士朝米倫頓叫嚷了一聲,讓他把他自己手里的木棒扔過來。米倫頓一聽,趕緊小跑了過來把木棒遞給克勞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