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會兒,趙吉發現盜匪們只是在猜測被關的幾個人,各個需要多久才會屈服。能被他們留下的俘虜除了年輕女人之外,就是一些他們特別需要的人才了。
一個盜匪對于被關起來的人中,最可能先屈服的認為是商人,他覺得只要等到明年春天,對方叔叔沒有辦法了,屈服與他們落袋洞團伙后,自然也就不再有抵抗的決心,肯定乖乖成為他們盜匪的眼睛。
另兩個盜匪則順著這個話題嘲笑起了他們當初突襲進入西蒙斯商會中時,那些商會里的人都有多軟弱,本來還以為從不被打劫的商會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
說道這里,那兩個肯定參與過夜晚突襲進入西蒙斯商會的盜匪哈哈大笑起來,甚至朝著監牢方向咒罵羞辱起來。
“什么西蒙斯商會從不被劫,其實都只是一幫軟腳蝦乖乖的跟在大商會的后面,從來不敢獨自出來行商哈哈,我們當時就該將那個狗西蒙斯商會給一把火燒了,讓冰汛關的那幫吃奶的士兵們知道,只知道躲在關卡里的人,都是些沒有膽量的老狗,只能吃些殘羹冷炙。”
從監牢中也傳來了一個微弱的反駁聲。
“是么那么各位厲害的盜匪,為什么當時不一把火燒了我們商會難倒是,哦,估計燒了后,你們就從冰汛關里出不去了是吧。用我們商會人的命,換上你們這幫兇殘盜匪主力的命,我覺得還是很值的哈,哈哈哈哈。等我有機會出去了,下回你們再來,我一定要你們跟我一起死。”
趙吉猜測,這個反駁聲的主人,估計就是他的目標,肯多先生的侄子小西蒙斯。
聽見對方還有力氣反駁盜匪的嘲笑,趙吉松了一口氣,這說明對方被關了這么久,至少意志上還沒有屈服。同時體力上還能開口反駁,說明身體情況至少不會太差。
這個小西蒙斯的一道微弱反駁,似乎是激怒了那三個盜匪,讓他們的臉面在監牢中其他的囚犯中掛不住。
這幾個盜匪拿起了掛在墻壁上的幾個皮鞭,一起走了過去,打開關押著小西蒙斯的監牢。
接著里面就傳來了皮鞭落在人身上的抽打聲,還有小西蒙斯的忍受不住發出的痛哼。
“打呀,把我打死,你們幾個垃圾也得一起死你們的頭領可還得要我活著呢。再來幾鞭子,打啊來”
接著又是響亮的鞭子聲。
“該死,這家伙像求死。伙計們停手都停手”
接著就是盜匪們的爭吵聲,不過鞭子倒是沒再打了“想挨鞭子是吧你聽好了,以后我們每天都會過來賞你幾鞭子,哼現在離春天還遠著呢,之后的日子有你好受的。你們幾個人也是,想死是不可能的,我們也不傻,不過為什么非要頑抗呢,加入我們落袋洞,以后有的好吃的,好玩的,雖然之前可能不愉快,但之后的人生只要活著,就還長著呢。”
“是啊,加入我們就不用吃苦了,之前請你們來發生的一些事情那也是那些小子手快。加入我們,你們都是會點什么的,加入我們后,地位肯定是在那些嘍啰之上你們可以靠地位欺壓他們嘛,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那個人殺了你們的家人,你就在加入我們之后,悄悄的報復回去,我們三個肯定保密,怎么樣”
監牢中沒人出聲,這三個盜匪氣的又給了監牢中被關著的人一人一鞭子。
可見所謂加入盜匪后會得到重視,不過是這幾個人隨口胡說的罷了。這些盜匪從來都相信力量為重的,被他們擄來的人哪里又會有一丁點重視呢。
這三個盜匪手握鞭子罵罵咧咧的從監牢中走出,走在前面的一個盜匪正要轉頭跟身后的同伴說話,一把長劍從監牢門口的側面揮出,一擊砍斷了他的大半個脖子。
這人直接死了,抽搐的身體躺倒在門口,鮮血從斷裂的脖頸中大股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