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喧鬧街道的漆黑小巷中響起了一聲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鏘
基爾緊緊的頂住左臂上的盾牌,對方的攻擊讓他整個人稍退半步,金屬與金屬之間的碰撞摩擦激發出了一陣耀眼的火星。
趁著對面盜匪手臂因為武器盾牌碰撞產生的震顫之時,基爾右手的長劍向前猛地刺出,他借著飛舞在空中,壽命短暫的火星所發出的微弱亮光,整把長劍都一股腦的貫進了對面盜匪的胸膛。
“該死該死該死”這個盜匪身后,伊戈納看清了一切,他一邊咬牙切齒的沖上來,一邊一腳踹在被貫穿了胸口的盜匪背后。
因為他猜出來基爾接下來,肯定會借著自己向后退去的步伐,順勢將刺入胸膛的長劍收回。
伊戈納不給對面機會,他直接一腳踹出,讓面前的盜匪也跟著踉蹌前進,封住對方收劍的可能。順勢,他自己伏低身子,握在雙手的兩把匕首猶如攻擊的毒蛇,一口叮在對方的大腿上。
基爾向后撤退時,發現被他刺了一劍的盜匪也跟著向他踉蹌倒來,還不等他用左臂的盾牌將這人頂回去,右腿的大腿部分,就感到好像受到了攻擊。
低下頭看去,發現是那個使匕首的盜匪在利用小巷中的空隙攻擊他,不過對方的匕首太輕,除非是長時間的切割,不然很難捅穿他大腿上的盔甲。
那個盜匪看到攻擊不奏效,滿臉的咬牙切齒,跟個魔鬼一樣,基爾瞅準機會,直接松開右手的劍柄,右手在腰上一抹,拔出他的匕首直接捅刺向那個盜匪的頭臉脖頸。
血光閃過,伊戈納沒想到這人的反擊來的如此之快,但他還是勉強的閃過了對方出其不意的匕首攻擊。
鋒利的鋼制匕首在伊戈納的額頭上開了個深可見骨的口子,同時,他的半個右耳也被削掉了。
他忍著疼痛,向后翻滾而去,躲過了基爾接著的一腳猛踹。
基爾收起匕首,接著再度握緊還插在盜匪胸口的長劍劍柄,再度后退,抽出了他的長劍。
剩下的盜匪則悍不畏死的一擁而上,他們使刀使劍,一人竟然還拿了一個打鐵用的小錘頭。
基爾依靠盾牌且戰且退,不時的用長劍沿著盾牌戳刺而出,每次攻擊都必定見血。
隨著戰局發展,基爾感到自己之前在狐尾商會后院里,接受城門衛兵的技術好像都想起來,真正的這時候才學會了。
他將長劍不再緊貼盾牌,而是搭在右側肩頭,用盾牌擋住當前盜匪的一次攻擊之后,就直接一劍當頭劈下,直接了當的將一個盜匪的頭砍破。
或者,他將長劍斜著劈下,砍斷另一個盜匪的脖頸。從盜匪脖頸處噴薄而出的鮮血將周圍染成一片血霧,基爾身上的斗篷都被小血珠染成了淡淡的紅色。
接著就是那個那小鐵錘的盜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