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試了試這把武器,趙吉檢查了一下這把戰刀的刀刃,發現因為與他的新盾牌相抗衡,這把戰刀的鋒刃有些磨損,需要磨鋒利一下。
現在不行了,也只能等明天才行。
收起這把武器,趙吉將他的盾牌也清洗干凈,并用盾牌背面的破布,貼在盾牌的正面,然后想辦法用繩子箍緊,不讓這面盾牌顯得太過顯眼。
他之后也沒有睡覺,而是把從盜匪身上搜來的錢幣用清水清洗干凈。不清洗不行,畢竟沾染了太多的血漬在上面,沒正常人會接受帶血的錢幣來交易。
趙吉還開了從普通盜匪的屋子搜出來的小木箱,用匕首撬開鎖扣后,發現里面裝滿了銅幣和鐵幣。
整體從盜匪那里搜來多少錢幣,趙吉一時間也數不清,就將它們都裝在袋子里,等有時間了,再將它們換成高面值的金銀幣保存。
他還在盜匪頭領的身上和居所找到了一些銀幣,雖然對堂堂一個盜匪團隊的頭領之一竟然沒有隨身攜帶一些金幣在身上,感到摳唆之外,趙吉還在盜匪頭領身上找到了一些鑰匙。
這些鑰匙的型制不一,有兩把明顯不是普通的鑰匙,而是精工制作出來的鑰匙。
他估摸著使用這種鑰匙的地方肯定不是盜匪的老巢,而是一些其他的地方。只是他不清楚罷了。
全都弄完后,基爾將向外一面全都是血的狼毛斗篷浸在淡淡泛紅的木盆中清洗,很快,整個木盆都變成血紅色的了。
沒辦法,他只好出去,換了一盆清水,回到屋子后,他繼續揉搓斗篷,勉強讓整個斗篷可以使用。
擰干,在屋里抖抖,甩干沾染的水份。等到趙吉感到斗篷半干后,他才停下來。
穿上晾干的盔甲,趙吉將半干的斗篷也穿在身上,武器也佩戴好,就這么坐在屋子內的床邊,半瞇著眼睛假寐休息。
第二天早上,一直等到外面的人有了活動后,基爾才整整身上,身上的斗篷已經干了,他抱著木盆出去,還給了西蒙斯商會。
商會的大廳里,明顯那些商會的人一晚都沒睡,他們一邊吃著早飯,一邊詢問著一早出門打聽消息,此刻才回來的商會伙計。
“快活街那里昨晚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斗,死了好些人。不過經過士兵們的辨認,發現死掉的人都應該是盜匪,有兩個還是通緝犯呢。不過他們沒能找到另一方的人。”伙計一邊坐在下首喝著熱湯,一邊說著。
基爾走來說道“他們當然沒找到,我現在不是在這兒了么。”基爾的話,讓商會的人都同時一震,從他們自己人打聽來的消息,他們才會相信昨晚這個年輕人真的一個人就打敗了那么多兇殘的盜匪。
也討來了一碗熱湯,基爾一邊小口喝著,一邊詢問外出打聽消息的伙計“那你打聽到了那些士兵們是怎么看待消滅盜匪的人的態度”
伙計喝口湯說道“沒什么態度,只是帶隊的士兵隊長被一起的那些收稅的書記官給罵了,罵他們竟然連盜匪躲藏在關卡中的地方都不知道,還被人給搶先找到,拿了他們的功勞。”
基爾冷哼一聲,真讓那些沒用的士兵對付那些盜匪,那估計說不定會出了大丑,那些盜匪非常兇狠、難纏、亡命。
而冰汛關的士兵不過是當差吃糧而已,真的敢拼命嗎
更不要說盜匪里面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老盜匪了。不過如果不是基爾循著新鮮的血腥味找到那些盜匪躲藏的地方,估計直到那些盜匪離開冰汛關,那些士兵都不知道冰汛關里盜匪的窩點在哪里。
與基爾一同表示不屑的還有商會的其他人,大家都知道那些士兵維持維持治安還行,真的打起來,估計也就占著一個人多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