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什么了。
奇怪,明明沒有東西,可為什么還時有連續不斷的聲音傳過來
隨著那些聲音越來越近,不止這個警惕心很高的老年盜匪注意到,旁邊的一些說話吹牛的盜匪也注意到了這個不尋常的情況。
盜匪們拍拍其他人的胳膊或者肩膀,讓人都注意留心那奇怪聲音傳來的方向。
但他們除了白色的積雪和樹木之外,并沒有看到其他的什么東西。
“喂喂喂,都別玩了,有東西過來了。”有盜匪叫喊起來,這引起了其他正娛樂的盜匪注意。
旁邊簡陋帳篷里的女人的小聲叫聲也停了下來,從里面鉆出了一個衣衫不整的盜匪,他滿臉不耐煩的對外面的人說道“發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還是剛才那些小子們搞出來的鬼頭兒你之后是不是得找個機會教訓教訓那些年輕小子們了,至少得讓他們知道,咱們這個團隊里,到底是誰說話算數”最后的幾句話,這個衣衫不整的盜匪是喊給木屋里盜匪頭領的。
木屋里的那個盜匪頭領不耐煩的吼了一聲“知道了,明天,明天再說。會給他們一個好看的。”
其他的盜匪也覺得可能是那些年輕小子們弄出來作弄他們的惡作劇,所以,哪怕那些聲音正在向他們移動過來,可其他盜匪都放松了警惕。
出了這個打岔的事情,那邊盜匪們圍著的賭局是弄不下去了,贏了錢的盜匪被輸了大錢的盜匪糾纏著,非要強行借上一筆不久前還是他自己的錢幣。
而身材肥壯的盜匪覺得剛才丟了臉,不坐在賭桌前,拿起一個空木杯,來到了營火跟前,想要從水桶中舀上一杯水解解渴。
他費勁的彎下腰來,剛想著將木杯子伸到水桶的溫水中,就愣住了。
在大營火的火光照耀下,水溫溫暖的木桶中,里面積雪融化的清水正在不斷的泛起越來越明顯的波瀾。
咕咚,這個肥壯盜匪咽了口吐沫,雖然他的本能告訴他有什么地方不對,但眼睛看著周圍與往日一般無二的熱鬧情景,耳朵聽著那些猶如惡毒爛泥一般的爛人們的吹牛打屁聲音,他還是無法將心中那不安找到一個可以落地的實處。
木杯子伸進桶中,舀了半杯子溫水。肥壯的盜匪小口的咕咚咕咚咕咚的喝進嗓子里,一邊喝著水,他那機警的小眼睛瞇成一條縫隙,里面的眼珠子正在不停的左右掃視著。
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
慢慢轉動著身子,他將自己的視線更廣的掃視出去。最后,他將視線盯著那連續不斷的聲音傳來的方向。
旁邊,一個盜匪正用著一個結實的魚刺正在剃著滿嘴爛牙,他好奇的盯著這個身材肥壯的盜匪朋友“肥豬,你在干啥呢”
沒管叫他外號的朋友,這個肥壯盜匪只是將空著的左手擺了擺,示意這人別沒事找事。
喝完水,他將空空的木杯子攥在手里。他沒注意到,他的右手正緊張的握著手里的杯子,手指都因為使勁,而顯得發白。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看向的方向。
那里是營地的北側,只有著白色的積雪,黑褐色的冬季樹木,還有大片的白色好像是積雪的東西在慢慢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