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種種,混亂不已。
小科斯魯斯沖在最前面,他將長柄圓錘平舉沖鋒,直接撞在一個離他最近的盜匪身上。身后的同伴緊跟而至,大家都不分開,都緊緊的靠著維持陣型。這是再給后面的同伴攻擊的空間。
“投擲”老科斯魯斯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他指揮著,看到兒子跟對手盜匪交上手了,立即讓后面的盜匪投擲一直準備好的投擲武器。
這些能驅趕魔獸的武器被一股腦一波投擲出去,一陣呼嘯從這些致命的飛旋武器劃過空氣的路徑上傳來。
緊接著,便是對面盜匪的慘痛傷亡。
各種飛斧根本不是御寒的獸皮能擋得住的,被砸到的盜匪都是中者立斃。
而小號的投擲鐵錘更是陰險,這些飛旋著的小東西木柄長于不大的小鐵錘頭,打著旋飛了過來,被攻擊的盜匪往往只是注意到了旋轉的木柄,卻很難看到不太顯眼的沉重小鐵錘。被打中后,那一大片的骨頭都被擊碎,然后只能失去戰斗力,被沖上來的小科斯魯斯帶領的人手砍死。運氣不好,被鐵錘打中頭顱,那就直接失去意識,軟到在地。而之后能不能活,就只能看命運之神的隨意安排了。
鋒利的飛刀也很危險,這東西對有著甲殼保護的魔獸沒有半點效果,但面對只有獸皮保護的盜匪們來說,正是排在飛斧之后的東西。雖然飛刀扎中后不致命,但卻會讓受到攻擊的盜匪失去戰斗的優勢,一對一根本不是小科斯魯斯他們的對手。
勢如破竹,小科斯魯斯不斷的將手里的武器舉起,然后向著前面頑抗的敵人砸落。不管你有沒有盾牌護身,這樣的攻擊只要打中,就是一擊致命。
而小科斯魯斯如果可能,都會先用長柄圓錘的長攻擊距離,先將對手一下頂倒,然后在稍微抬起武器,接著狠狠砸落。一下一個,一下一個,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就算有,也會被他身后不斷連續的同伴的投擲物打中,不是死掉,就是昏倒,運氣好的只是中上一把飛刀,但也會大大的影響頑抗的盜匪戰斗力。
而且,相比那兩支平常人手多的盜匪,老科斯魯斯更注重手下人的戰斗實力。自從占據這片能過冬的森林后,他們可以收取來此過冬躲避民兵的盜匪財物,減少了出去花時間劫掠商隊的次數。這給了他們更多的時間進行各種訓練。
老科斯魯斯一直想向屢次摧毀他盜匪事業的騎士們復仇,而數量眾多的平庸盜匪被證明是行不通的,因此他一直試圖訓練出一支小而精的隊伍,不用太多,只要能在一場埋伏中殺死任何一個騎士就可以了。
到那時,他這個幾十年來一直懸在心頭的執念就能放下,隊伍的管理統領交給兒子都沒問題了。
但想要達成心愿,就不能死在這里
看準時機,在對面最后一些盜匪聚集起來進行頑抗的時候,老科斯魯斯又一次的指揮著手下一起投擲武器“投擲”
同一時間,一個從白霧中突然沖出來的盜匪殺向了老科斯魯斯,手中的單手斧隨著跳起,重重的劈向目標。
但當了一輩子盜匪的老科斯魯斯對于被人偷襲早就習慣了,他經驗豐富。
向后快撤兩步,就兩步,不多撤一步。然后將手里的厚實砍刀瞅準對方的攻擊空隙,后發而至,由下而上的砍在打空了的盜匪腹部。
一刀破開對手腹部和前胸,堪堪將對方劈成兩段,老科斯魯斯再起一腳,將重傷的這個家伙踢開,接著跟上攻擊的手下,繼續指揮戰斗。
另外兩個盜匪團伙的頭領此時都已經只能退到了最后一個火堆旁擠著,面對殺來的老科斯魯斯的手下和小科斯魯斯,這些驚慌的盜匪們竟然都不敢靠近身旁越來越近的濃稠白霧,好像那些白霧沾了就會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