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還是要問的。他輕咳一聲看著這些女子背后的打手說道“各位,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詳談。并且使用這樣的一種損害各自體面的方式。”
打手和女子這一邊沒人回話。
在隆索斯出面之后,看到了對方的尊貴打扮,他們就知道了這件事不普通,但只看對方一上來并沒有斷然拒絕否認什么,就知道這件事也不是立即就完蛋的。
七八個年輕女子見了正主后都有些默不作聲,只是偷偷打量著面前的這位年輕男子,她們迎來送往這么多人,只看穿著打扮就知道一個人的財力與身份,不說別的,面前這男子光是頭上的那塊方形藍寶石,就估計可以將她們紅房子所在的半條街買下。
打手們支支吾吾,斷斷續續的說隆索斯欺辱了他們認識的姑娘,還有一些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說辭。
圍觀的人都不是傻子,恰恰相反,冰汛關里最聰明的一批人估計此時大半都聚在這里。他們一聽就知道這幾個打手是在胡扯,估計鬧到這里來,只是為了訛上一筆錢財。
只是,對峙的另一方身份不凡,鬧成這樣,這些鬧事的人該怎么收場呢,就算是真的訛成功了,多半也是有命拿錢,沒命花。
隆索斯對于打手們的說辭搖搖頭,統統否認,直言打手們拿出證據。
一名打手拉起了一個姑娘的衣服袖子,露出了袖子下細嫩胳膊上的青腫傷痕“這就是你弄出來的,不管怎么說,都得賠錢,或者商量出一個方案啊。”
“哼。”隆索斯冷哼一聲說道“抱歉,恐怕你說的并不正確。各位,仔細看看,這位姑娘手臂上的傷痕的確是被人毆打受的傷。但這種毆打的傷,有過經驗的人都該知道,這一定是最近才留下的傷口。”
他的話讓打手們一陣不安。
“而我有著本地的關卡官員可以證明,是前幾天才跟人一起過來到冰汛關的。而旅館的侍者們也可以證明,我自從來到這里后,包下了后面的一棟小樓,最近幾天卻并未出去。”
一名打手立即說道“你沒出去,是她到你那里的。”
對于這種誣陷,隆索斯立即否認“旅館的守衛可以證明,最近外人找我的,都是男性,并未有女性過來。”
打手們的說辭行不通了,這時候女子里其中一名卻眼珠轉了又轉,覺得此時的情況卻是一個非常危險,卻又特別奇特的時機。
她計上心來。
這位女子眼眶通紅,淚流不止,嗚嗚的哭了起來。這倒是立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正好打手們的說辭被破,邊讓這個女孩自行發揮,他們高聲叫到讓這個女孩把她的悲痛都說出來,尤其是這位身份不一般的隆索斯。
女子嗚嗚哭著說她最近懷孕了,但是因為受到人欺辱,孩子沒能保住,而那個孩子的父親就是現在正對峙的隆索斯。
女子說完,哭著軟倒在地,她旁邊的其他女子立即或出聲聲討隆索斯,或者安慰哭倒在地的女孩子。
周圍的人聽到這番說辭,還有那個女孩子的可憐樣子,都低聲議論起來。
隆索斯咽了一口唾沫,他緊張了起來,畢竟是否真的發生此事,他也不好說清楚。他之前也聽說過此類的事情,而且家族里的親屬里也曾出過跟現在情況相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