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本來還制止同伴的兩個寒酸水手見基爾一劍砍斷了同伴的雙手,立即兇狠的從腰間拔出短刀,也不管基爾身上的鐵甲,就一左一右的殺了過來。
的確是水上討生活的水手,跟之前對付過的斯卡商會打手們不同,這兩個家伙知道自己的短刀很難對付基爾的盔甲,因此一左一右襲擊基爾只是幌子,真正目的是對付基爾身后的其他民兵。
但他們兩個卻算錯了,因為看起來剩余的民兵裝備跟基爾差很多,但這些年輕人并不是可以任人魚肉的魚腩。
被他們突然襲擊的兩個民兵直接揮動手里的釘錘和砍刀立即還以顏色。跟水手手中的短刀比起來,不管是能開山劈木的鋒利砍刀,還是能碎骨斷肢的釘錘,體積長度和重量都遠遠超過。
兩相戰斗后,兩個民兵只是對砍對拼幾下,就一刀割斷了一個水手的脖頸,一錘敲碎了水手持刀的胳膊,將胳膊打成了一個反折的形狀。
基爾遺憾的抿抿嘴“胳膊斷了的綁了帶出去,另一個尸體拖出去。等一下。”基爾說一半,將手中長劍一劍劈下,砍碎了地面這個酒鬼的腦殼。
“這具尸體也拖出去。”
說完,基爾一邊看著同伴民兵們干活,一邊看到酒館中其他人動作利索的將自己反綁雙手。
“很好。”
他仔細掃視了一下酒館,發現并未看到在吧臺那里售賣酒水的酒保。
“這人去哪里了”基爾朝其他人問著,酒客們搖頭表示不知道,剛才大家都跑到窗臺大門旁看外面街道上的戰斗去了,根本沒注意這人跑到哪里去了。
基爾看向幾個領口露出很多胸口的長裙侍女,這幾個比他年紀大一些的小姐姐牙齒打顫的說著不知道,卻一邊用手指著吧臺后面的地面。
基爾點點頭,揮手讓她們全都出去,隨后示意民兵看好吧臺,他自己掀開酒館深處的布簾,在酒館廚房捉出來了一個想將自己藏進大籮筐中的一個廚子。
用一個掰斷的蘿卜塞住這人的嘴巴,基爾將其綁起來,送了出去。
他在酒館門口指著街道上蹲坐在一起的酒客們“自己過去蹲著。”
廚子渾身發顫的看著街道中心遍地的尸體,腿軟,腳步踉蹌的走過去蹲下。
回到吧臺這邊,一個民兵問向基爾“基爾,吧臺里面有個能掀開的木板,下面肯定躲了一個人。怎么辦”
“我來,我先下去,制服了那個家伙,你們再下來。”
“行。”
基爾繞到吧臺里面,果然看到了一個吧臺地面木板不僅顏色不一樣,而且還有個內凹的把手。
咚咚咚的踩在木板上走過去,基爾正要掀起木板,但愣了一下,想了想,還是將盾牌放在胸口,隨后再一把將木板掀起來。
嗖,叮
剛掀開木板,底下就響起一道弓弦震顫的聲音,隨后基爾盾牌向后一震,盾牌表面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一個巴掌大的弩矢掉落在地。
“見鬼我就知道”基爾叫喊一聲,然后立即在同伴們的驚呼聲中一股腦的鉆進去。
木板底下是個傾斜的樓梯,樓梯盡頭正是一個中年人緊張的在給手中的手弩上弦裝箭。但基爾上半身在下,下半身在上的順著傾斜的木樓梯滑下,大大超乎了對方的預料。
“敢偷襲嗯”
基爾手腳并用,直接順著樓梯快速滑到了這人面前。
但這時這人正好手中的小弩箭裝填完畢,立即面色兇狠的將手中的手弩指向基爾。可借著從樓梯口傳來的亮光,這人才看到他的對手竟然是一個穿著全身盔甲的敵人
“糟糕。”
“是挺糟糕的。”
基爾不懼對方手弩,直接用盾牌護住自己頭盔眼睛孔洞,隨后便是腹部一陣,發出同樣叮的一聲響。
“沒用聽見了嗎”基爾用右手的拳頭敲敲剛才被手弩箭命中的地方,發出邦邦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