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手下雖然牽扯進一個殺人案,但又不是自己殺人。哪怕他自己干的是一些違反了本地的規矩,不過也不是特別大的事情。
犯不著冒著從屋頂上摔下來的危險來逃跑。
正尋思間,紅房子的后門響動了一下。
基爾三人屏住了呼吸,將自己的頭和視線都縮了一下,免得引起注意。
后門內部一陣響動,隨后打開了一個縫隙。基爾看的清楚,在陰暗的門縫間,一個眼睛正緊張的向外面打量著。
雜亂臟臭的后巷中死一般安靜,只有不遠處一家草鼠吱吱叫著在污穢上扒拉著雜草食用。
等了一下,似乎是生怕背后有人追來,紅房子的后門突然打開,一個瘦高的中年人動作飛快的閃身沖了出來。
他出來后,第一步就是緊緊關上背后的木門,接著動作飛快的從后門旁搬來幾個裝了不知道什么東西的木箱子,狠狠的頂在后門上,讓里面的人不容易打開這里出來。
隨后他才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就被后巷中難聞的臭氣給熏著了。嘴里罵罵咧咧的低聲說著什么“該死的,這里怎么這么難聞。嘔”
“先出去避避風頭吧。”
這人話音剛落,基爾沖了出來,出乎預料的一把抓住這人的脖頸,將其狠狠的頂在了房子的墻壁上。
咚。
“你哪里都去不了”基爾看著這人的眼睛說道。
掉了鞋子紅房子大廳。
特意做的光亮度不足的蠟燭被換了下去,重新點起的油燈將屋子照的清晰起來。
帕維先生坐在一個寬敞的皮質椅子上,略有興趣的打量著這間經營慘淡的紅房子內部裝飾。
但他很快就失了興致,顯然這家紅房子經營慘淡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于是他又打量起這里的姑娘。
但水藻頭帕里安的手下姑娘們都是因為貧窮才來干這行的,先不說姿色,至少經常吃不飽,導致身體氣色就差了太多。
他徹底對這里失了興致。
不出他所料,很快從一條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通道中,基爾押著這里的老板,身后跟著另外兩個肯德爾人走了出來。
衛兵卡揚撇撇嘴,把頭扭向一邊。
基爾看這里大廳情況已定,打手都被反綁了雙手蹲在大廳墻壁根角,而這里的所有姑娘則都老老實實的蹲坐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小聲說著話。
她們倒是不怕帕維少爺和本地士兵們會拿她們怎么樣,只是擔心老板犯了事情,導致本來就貧窮的她們又一次失了工作。
基爾押著瘦高的中年人來到大廳中間,一腳踹在這人的膝蓋后面,讓其跪在地上。
“看看,這人是你們老板,水藻頭帕里安嗎”
基爾對偷偷扭頭看向這里的幾個打手問話道。
打手們也都沒想到一向機靈油滑的老板在他們拖住上門的士兵后,還是被人給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