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爾擺著手說著,他說著做了一個推倒桌子的動作“想起來沒,我當時直接弄倒了咱們一側的酒桌,那些翻倒的家具阻礙了至少一半的人。不需要真的將他們完全阻礙開,只要給他們制造困難,當他們看到正面跟咱們交手的家伙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時候,自然會放慢腳步,哪怕他們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
兩個士兵恍然大悟,怪不得明明只有四個人,一個人還得保護起來,竟然就能將十多個人打退沖出酒館,原來剛才戰斗的時候,還有這種巧妙的道理在里面。
“關鍵還是基爾你身手好。一拳就能打倒一個。”
“腿的力道也很厲害,身材高大的一個打手,一腳就踹飛了。”
聽著兩人的恭維,基爾插著腰哈哈大笑起來。
“還可以,還可以。哈哈,你們是沒見過我在軍營中跟其他士兵練手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基爾拍拍身上的盔甲“穿著這一身盔甲跟那些連把刀都沒有的家伙打斗,實在是沒有挑戰性。你們問問書記官伊摩爾,他肯定看過我是怎么一個人打敗十多個對手的。”
伊摩爾尷尬的笑笑他其實對打斗不怎么感興趣,之前行軍的時候倒是遠遠看過基爾徒手與其他士兵操練戰斗的場面,但像他這種負責后勤文書的職位,不參加戰斗,想要湊過去,就得投錢到賭局中才行。
他可沒有賭博下注的習慣,因此并沒有親眼看過基爾的打斗,只是聽伙伴們說過幾句而已。
就在他尷尬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的時候,一旁帕維先生和男爵親衛盧比斯帶著人走了過來,剛好給他解了圍。
“說什么呢這么開心。”帕維先生好奇的走過來,簡單問一下而已,隨后叫開自己房子的門,沖著眾人招手“先都進來再說。”
基爾看到了盧比斯他們眾人中間押著的一個年輕女性了。他看向盧比斯,盧比斯對他點點頭“基本上跟水藻頭帕里斯說的差不多,不過有個好消息,這個叫芳妮的女性說他認出了昨晚殺人的那個兇手是誰。”
“哦,不是說對方一身黑衣,而且蒙著頭臉嗎”
盧比斯做了個進去說的手勢,于是基爾也沒說什么,跟著眾人走進了帕維先生的宅子。
作為本地騎士領主的親信,而且又是關系近的親戚,帕維自然是在領主府邸里有自己的屋子,不過作為一個在本地有些地位的領主親信,他自然也是有一個自己的房子。
房子就挨著騎士領主府邸,是個還挺氣派的,前后都有院子的本地風格大房子。
前院有個花園,種了許多本地常見到的花朵,后院則郁郁蔥蔥,而且隱隱有馬匹的嘶鳴聲。
至于房子主體的建筑,則是一個二層的高大房子,很有本地建筑裝飾風格。
寬大的木制窗戶,遠比西北行省建筑高一些的層高,還有寬敞的走道和房間,讓人感覺騎著馬在屋子里走也沒什么問題。
跟隨帕維先生的士兵在進到房子里后,自覺的在前院花園中找了長條石椅坐下,互相說起了中午分別后的經歷。
他們兩方倒是都有東西可以說。
一方跟著帕維先生的說起了鎮外那幫頑固的鏡水牧場的人,重點說了肯德爾人中,那個話少的盧比斯是如何以一對六,打敗牧場人安排的牧民,成功將受庇護在牧場中的芳妮給帶出來。
一方跟著基爾的,則說起了他們剛才不久前在酒館中驚險的一幕,三個人是如何巧妙的推倒酒桌,以少勝多的連打帶沖的在十多個打手的包圍下,沖出酒館的事情。
說著,跟著基爾的兩個士兵還解開身上穿著的皮衣,展示自己被打手棍棒打中的地方。
于是,幾個士兵一致判斷,他們之后一定會找機會給那些打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