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套娃下去,他總得選擇一個自己能接受的副作用。
當然,身體的暗傷可以找教會的教士們使用神力治愈,但他并不敢找那些教會尋求幫助。因為盜賊公會的名聲在各個教會那里,不能說是不太好,只能說是臭不可聞。
自己送上門,或許會被教會捉住關起來。
盜賊服下藥水,隨后咬著牙從地上無聲的站了起來,耳朵抖動兩下,他覺得那個騎士似乎找到了一種方法來應對自己。
所以,該給對方來上一個陰狠的了。
盜賊偷偷的來到店鋪房子后門連接院子的地方,這里本來有幾個本地士兵看守著門口,但隨著騎士轟出碎石四濺而出,這幾個士兵都多多少少的被打傷了。
悄無聲息的來到一個靠著墻躲在地上的士兵身前,盜賊聽著這個士兵慌亂的呼吸和嘴里冒出的各路神明,無聲的鄙視了一下,隨后一手伸出覆在士兵的嘴上,隨后右手抽出亡靈骨骼制作的奪命匕首,悄無聲息的戳刺在了士兵的腹部。
士兵身上穿的多層皮衣在抵抗匕首時一丁點用處都沒有,猶如熱刀落入冰雪中,厚實的防護皮衣被匕首灼出一個匕身大小的洞。隨后,整把匕首的刃都戳到了可憐士兵的腹部之內。
“嗚嗚,嗚嗚,嗚”
無力的掙扎兩下,這個士兵的氣息就弱了下去,接下來詭異的是,整個士兵的身體在一個呼吸之中,就直接僵硬了起來,就好像已經死了很久一樣。
盜賊將匕首抽出,隨后像是被蟄了一樣將這把武器插回匕首鞘中。
他無聲的站起轉身,將提在手里的死亡士兵狠狠的扔向了那個騎士。
聽到一側傳來響動,安維納騎士直接轉身撩起一斧。
出乎他的預料,本來不太可能如此容易結果敵人的斧子這次真的砍到了東西。
噗呲一聲,巨斧利落的將襲來之人劈成兩半。
他愣了一下,隨后一邊警惕著,一邊放下一斧,空出一手探向腳邊的半截身子。
很快,他沉下臉來,因為他很輕易的就摸到了配發給手下士兵的多層皮衣。這是一名自己的手下士兵。
“該死你這個無膽鼠輩草原上最膽小的草鼠跟你比起來都顯得勇敢這種辱沒榮譽的手段不僅灼傷了我的名譽,更是對這個士兵的侮辱”
安維納騎士咒罵著,氣憤的抬腳重重落下,隆隆聲踩踏聲中,他勢要殺了這個家伙。
但回應騎士的,則是一道在周圍回響的陰狠笑聲。
“呵呵呵呵呵嗬,這不是有意思了嗎你可以猜一猜,下一個,會是誰”
“同樣是你的手下士兵,可憐的被他們的主人一斧子劈成兩段。”
“還是我那些膽怯的投降幫眾雖然他們也是你的領民,但你估計可以輕易的下去手吧”
話音落下,在黑暗的無法視物的煙氣中,是死一般的寂靜。
不僅當事人兩人都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就連士兵與打手們都屏住呼吸,生怕發出響動,白白丟了性命。
致命的寂靜維持了一個呼吸還是因為寂靜影響了眾人的時間感。
總之,在所有人緊張的時刻中,又一個人被扔向了安維納騎士。
基爾這邊。